其他,都是无伤大雅事情。
他以为自己会直这顺利下去。
“抽烟又不是什好习惯。”贺年小声地说句,打断他回忆。
严锐之听得有趣,扭头过去看他。
对方也借着外面天光跟他对视,眼神很清澈,带着点未出象牙塔澄净。
但即使如此,对方还是会每天来接他上下学,他宁可逃课都要来接弟弟,所以不管他再怎顽劣,严锐之也依旧觉得他是个好哥哥。
有次严学来照例来接他,那时候学生总不爱被管教,刚出校门,没走几步,严学就偷偷拿烟出来抽。
严锐之看得好奇,又不敢尝试。
最后还是严学主动凑过来,给他拿支新,用自己燃着火星那支替他点着:“教你。你记得注意吸气吐气。”
结果严锐之还是被呛到直咳嗽,说什也不尝试:“不要,哥,学不来。”
车里气味并不算好闻,贺年在听见他这问后脸上表情微微怔住。
“怎。”严锐之指间还夹着残留火星香烟,像那晚样,有些无所谓地对他笑,“你要是后悔也没关系。”
他语气几乎是轻快:“你可以理解为之前见到都不算真实,现在你看到才算。”
“不那光鲜,不那诚实,你看,还有纠缠不休亲人,亲哥哥过来告诉父亲病,却仍然冷漠得不想搭理,顶多给点治疗费。”
严锐之说着又想去找烟,只是这次贺年没让他抽第二支,将烟盒稍稍往后藏住:“严总,多抽烟对身体不好。”
他看许久,才轻声说道:“过来点。”
贺年应,把驾驶座安全带解开,靠近他。
看见那张满心满眼只有自己脸慢慢放大,严锐之便有种原本因为严学扰乱心慢慢平静下来感觉。
他
“你不是学什都很轻松。”严学说。
严锐之知道自己也就学习上稍微占点天赋,不太好意思:“只会死读书,妈妈让回去以后教你过遍单元练习。”
严学叼着烟嗤笑声,走到前面去。
知道他直不爱这个,严锐之有些无奈,但还是快步跟上。
哥哥不擅长学习也没关系,反正妈妈关心他们,自己再多努力点,也能带上他。
他本来也没什烟瘾,迟疑下后也任由贺年去。
他们把车停在公园门口,窗外是和煦夏日映照出翠绿嫣红,车内却还带着空调冷气。
“好久没有这种感受,”严锐之陷入回忆似开口,“说来第次抽烟,还是严学偷偷递给。”
那时候是高,严学虽然跟他同届,自己却是整个年级最小也最受喜欢学生,大家夸赞他聪明机敏,所有人都很看重他,他入学就代表新生做演讲,每个人好像都喜欢他,说他以后定是个很厉害人。
严学则不那听话,严锐之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在升旗台演讲时,旁偶尔会有自己哥哥——严学作为劣迹代表被通报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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