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锐之仰面躺在床上,眼睛里映着明黄夜灯,嘴唇上有排微微凹陷齿印,他略向后靠去,手却抓着贺年头发。
“你不用……这……”发出字句被动作揉碎,他无意识地咬着自己手腕,想阻止贺年,想说不必做到这步,反正他们本来就是互相取悦关系。
贺年目不转睛地看他,声音也带着点喘:“您是主顾。”
他重新埋下去,严锐之腰在那霎弓起来,发出点浸湿夜色声响。
他抓着
“贺年。”
严锐之忽然打断他。
从第次之后,他其实不常提得如此主动,生病那个周末,也是气氛到自然而然发生。
贺年刚抬起头,就听见严锐之音色泠泠地对他说:“们做吧。”
“别吃饭。”他抬手碰碰贺年头发,毛茸茸,触感很舒服。
严锐之皱眉拒绝:“乱叫什。”
“上次在医院又不是没演过兄友弟恭。行?”贺年看上去很认真,刚才那些自剖白话像是对他没有任何影响,还目光灼灼地叫他,“哥哥。”
严锐之抿着唇,却终于败下阵来。
明明都差不多说开,明明继续拒绝贺年也拿自己没办法。
但心里总有个声音,说,也无所谓,既然他那坚持,那就这样吧。
。可是手抄过服务细则,没好好履行您怎可以把甩掉呢?”
严锐之拍拍他肩膀想推开他:“没跟你聊这个——”
“要。”贺年忽然囫囵蹦出两个字。
“您刚才说要不要继续缠着你,那肯定要。”他强调下自己答案,“严总。”
“嗯?”
“抱去床上。”
“——”
贺年怔住,然而严锐之不想再等他废话:“你不是什都听?”-
重新燃起暧昧像场森林中场无端烈火,散落火星迸进眼中,却不落入心里。
人类终究也是会趋于本能行径动物,知道什样事能忘掉不必要麻烦,起陷进须臾快乐里。
他看着贺年不知道什时候变成微粉耳垂,伸手轻轻碰碰。
跟他掌心温度样,严锐之短暂地出神,想到。
他手指往下移,轻声说道:
“随便你。”
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答案,贺年脸上喜色没藏住:“那您要不要吃晚饭?现在做可能来不及,您看是帮您下去买还是——”
“而且严格算起来你也没大六岁啊,三岁个代沟,你也就大又三分之二个代沟而已。”贺年开始搬出自己歪理,“般要三个代沟才有难以逾越鸿沟,而且您看你多厉害,现在还有这样成就……”
眼看他越扯越远,严锐之皱眉:“你到底想说什?”
贺年把他抱得更紧,胸腔振动穿过薄薄衣料,让严锐之有些发晕。
“没什。”作为被包养对象人还在垂死挣扎,“反正您得让售后吧。”
贺年终于抱够,把头移开,看着他,“那你不让叫学长,叫您哥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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