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总。”贺年也叫他。
“生日是什时候?”严锐之漫不经心地问。
他确对贺年解甚少,相关背景甚至无所知。
“般过农历,严总。”贺年好学生似回答他,“因为是冬至,家里人就可以起多过个节日。”
“是。”严锐之轻声道。
他早已恢复最初冷静,低声说两个字:“过来。”
贺年当然很听他话,走到他身旁蹲下。
严锐之怔下,他本意是想让对方坐过来,结果不知是不是贺年心虚,没好意思跟他并排。
但再说次显得刻意,严锐之没纠结,就着这个姿势垂眸看着他。
对方仰着脸跟他对视,嘴唇很轻翘起来,满眼都是不掺假澄澈:“嗯?”
“那你为什会出现在那里?”严锐之逼问。
“说跟朋友起您又不相信。”贺年狡辩着,还试图把话题拉回来,“反正您钱给,还把拽回来,您可是第个老板。”
严锐之觉得跟贺年聊这个多少有点折寿,也不气,挑眉道:“那你还想有几个老板?”
“严总,”贺年立刻顺杆爬,“保证,您是第个,也肯定是最后个。”
“别骂!”贺年说完还找补句,再可怜巴巴地看过来。
这次两人之间沉默蔓延许久。
严锐之甚至分辨不出贺年那句话中真假,却也不想再多说其他。
毕竟贺年那聪明,要是实在想装傻,他直要挑明也显得多余。
“而且……”贺年还是那个最先打破沉默人,小声解释之前话,“不管是现在还是在公司,您都算是……老板嘛。”
严锐之本来心情复杂,听见他这半遮半掩句话倒是没那些情绪:“老板?”
冬至,原本听上去就带点寒意。
可贺年却像篝火样,都不需要贴得
大概是刚才听见严锐之拒绝有点急,贺年不知道什时候抓把头发,此刻挨着发顶地方有小撮头发微微有些乱,看上去毛茸茸。
鬼使神差,严锐之伸出只手,很轻地替他拨弄下头发。
也是因为这样个动作,原本还有些凝滞气氛也有变化。
他手想要离开,但贺年提前预料到,把抓住严锐之手腕。
对方掌心带着令人想逃离暖意,这掌心曾经暖过他整晚,仅仅因为觉得输液会让自己手发冷,会不舒服。
“……”
严锐之深吸口气,又缓缓呼出来。
真是……
他闭闭眼。
“贺年。”过片刻,严锐之重新开口。
他叹口气:“你到底——”
“知道您意思!”贺年像是明白他要说什,立刻打断道,“不是不自爱,您当时自己说,觉得这样关系还不错。更何况……”
他谨慎瞥严锐之眼:“更何况也不是见谁都叫老板。”
严锐之这次被气笑:“那上次在那家会所,那些不是你‘老板’?”
“当然不是!”贺年振振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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