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贺年之前说
自己会学，没想到真没骗自己，但就是……
严锐之走过去看
眼，不知道要不要善意提醒贺年，不要折磨食材也是种美德。
贺年跟在他身后，头发终于擦干些，嘴硬道：“
快成功！今天就不留您吃饭。”
严锐之走回客厅，看见上面摆着告白信和巧克力。
“明天肯定退回去，定解决！”收到礼物人立刻拍着胸脯保证。
“……”严锐之站在原地没动。
忽然手上暖，贺年很谨慎地勾下手指，刚碰上就观察着他神色：“……行
？”
严锐之抿着唇，无声看他会儿，然后把左手上毛巾扔回贺年身上：“先好好擦擦你头发。”
“哎！”对方接过来，立刻响亮地应，但没松手，“就两步路……”
“再多说句现在就回去。”
“学长，学长你去哪里？”
“回家。”严锐之头也不回。
“那能跟着去？”
“不行。”他严词拒绝。
“那房子离这里就两步路，不然您去坐坐？”贺年还是不放弃。
上面还压着份手写信，上面明晃晃行字——To贺年。
贺年刚才那点劲儿立刻消下去，整个人像是忽然被戳下，缩缩：“哇，哇哦。”
“学弟好受欢迎，”大概是刚才被贺年话气到，严锐之也学着他话开口，“来打场篮球赛都有女生喜欢。”
“学长……”贺年气焰全没，小心翼翼叫他。
“刚才在人群里，你上场立刻加油声就大起来。”
“不关事。”严锐之轻描淡写移开视线，“说吧，什正事？”
贺年在他对面坐下，表情也正经些：“严总，你们公司是不是在招实习生？”
“……从京行那边出来，但时间还不够，所以就……”
“京行是发行，跟们不样。”严锐
严锐之冷冷地让他闭嘴-
再次踏进这栋老旧家属楼，严锐之心境又跟之前不样。
屋子被收拾得很干净，但因为最近天气潮湿，本就有些年头墙面看上去还渗些水。
卧室门依然关着，但眼能望到头厨房却满满当当——
台面水池以及垃圾桶上都堆着不少食材，有焦黑得看不出颜色不知名食物，整块皮变成碳烤鱼，以及勉强有形状排骨。
“不去。”
“别生气真知道错——”
严锐之停下脚步。
贺年看到点希望：“而且今天绝对正经，是有正事要跟您说。”
“对还手抄十遍服务细则！”见他松动，贺年赶紧跟上，“您不收作业吗？”
“严总……”贺年清清嗓，委屈地叫声。
“不愧是数学系男神——”
“错！”这次贺年不等他说完，立刻打断，“错！”
贺年发梢上还沾着水珠：“刚才就随便说！不阴阳怪气！”
虽然认错态度良好，但严锐之不打算这快原谅，转身走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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