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锐之没怎跟他交流,中途郝帅还发微信,谴责他说去上课结果声不吭直接翘半天班行径。
虽然有夕阳证明不会再下雨,但严锐之也不打算多停留,放筷子时候贺年也正好吃完,嘴唇还沾着油光,见他要走抽纸都没来得及擦:“严总。”
严锐之站起来,看也没看厨房眼,默认谁做饭另人就洗碗,洗个手穿上外套,站在门口,应贺年那声。
想说什呢?
说因为你替挡雨,所以原谅你瞎叫人赏花事情?
严锐之想法也很简单,虽然贺年先用三棵光秃秃“樱花树”骗他去后山,但也淋路雨,现在还饥肠辘辘。
再出门又太麻烦,倒不如随便弄点,也免得他再这可怜兮兮地看过来。
贺年受宠若惊,想帮点忙又不知道能做什,站在原地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能帮帮你吗?”
看着他生疏样,严锐之拿把葱让贺年去洗。
结果对方是在认真洗,整把葱洗到最后只剩下不到半,这人末拿回来时候还小声说句:“那份不要葱。”
反正贺年在学校,吃什也都方便。
“可是……”然而贺年听见他这说似乎兴致不高,“您真不起吗?”
严锐之刚想说点什,就见贺年抬起头,副好脾气又可怜模样:“严总。”
“嗯?”
“来都来……”
似乎也没那个必要。
不过他不说,不代表贺年不说,对方擦擦嘴,完美切换个“深耕服务、体贴入微男大学生”神情:“那严总,今天……”
提这事儿,严锐之刚才脑海里那点漂亮夕阳都被这几个字染黄,既然前两天都没回复,他正好顺便说说。
“贺年。”严锐之道,“们现在这个关系,到底是你资助还是资助你?”
贺年立刻回答:“当
然后米八丨九大个子站在狭窄拥挤厨房里手足无措,能看得出是想搭把手,但完全不知道步骤,干脆认知清晰,决定不添乱。
反观严锐之用冷冻层五花肉简单炒个臊子,从切到炒气呵成,还煎出点油来,人个溏心蛋卧在底下,淋点面汤和酱油,就是两碗清爽又咸鲜面。
贺年捧着那碗宝贝似,怎也没想到最后因祸得福有这件好事。
“严总,您……”
喉咙里堵不少想问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只能被筷子鲜亮爽滑面条压下去,再说不出口。
严锐之没说话,沉默着扫他眼。
贺年还眼巴巴看着他,他本意是想让严锐之出门拎着自己起,没想到对方走近,打开厨房冰箱门,然后皱着眉说句:“你说来都来,里面空成这样?”
他不敢发话,就眨眼。
但也不是完全没东西,严锐之在贺年瞠目结舌表情里淡定地掏把面,外套脱袖子挽:“锅。”
贺年立刻去给他拿,说来奇怪,这房子明明外面挺旧,里面厨具倒都是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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