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两人站在学校后山某个
严锐之陡然停下脚步。
贺年没防备,也个急刹车,险些撞他身上。
见严锐之不说话,他悻悻摸摸鼻子。
“这也是服务细则?”严锐之问。
“也是,也不是。”贺年说得模棱两可,“自己也确实想看看,前两年都没去过呢。”
“都是错,”贺年还主动坐到最后排去,“不说话。”
严锐之旁观场大戏,心说要不是知道贺年什德性,说不定还真会有不样想法。
不过还没等他发话学生之间就已经自解决是好事,再拿起激光笔时候,他都没意识到自己语调微微扬起来。
堂课顺利结束,严锐之准备离开教室时候都还看见有人在跟贺年说话,也不知道是道歉还是聊别。
明明应该尽早离开,但不知道为什走到门口,他脚步就稍稍放缓些。
原本想跟第次那样对他视而不见,可没想到今天贺年像是做准备,即使自己没有提问打算,只是在讲到重点放慢语速时,对方总会语中精准地把问题要点讲出来。
……像极那种老师最喜欢主动又勤勉光荣好学生。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觉得这样不错,尤其是以前听惯严锐之讲课本专业学生已经开始有意见,当贺年第五次把重点讲出来以后,后排就有人不乐意——
“们是听严老师讲还是听你讲啊?”
“不是本专业来蹭课就算,还坐第排挡人位置!”
按理说,他们现在关系好歹称得上师生,但在这样个象牙塔背景下,两人却用着截然不同身份交流着。
“那……”
“走吧。”
反正没多远,随便看看也行。
严锐之想。
而原本在跟别人说话贺年像是找到机会,立刻把书包拉链带,就朝着他大步走过来。
周围全是刚下课学生,叽叽喳喳好不热闹,贺年就这走向他,毫无阴霾地靠近,叫他“严老师”。
这让严锐之难得生出点不自在,刚要迈步走,贺年就小跑着在身后追他,用只有两个人声音问:“严总,您要不要去看樱花?”
“不去。”
“不过朋友说,再过两天就全谢,反正不远,就在后山那边,您工作也忙,不如就顺便走走看看……”
“这厉害不然你上去讲?”
其实学生发泄有有理有无理,严锐之刚想说不讨厌这样互动方式,然而第排那个“众矢之”倒是先开口。
“数学系也不能来吗?”这人声音不大,倒是处处都是委屈,仿佛自己就是那个为听课全神贯注不闻窗外事青年,“也没注意,心只想跟着严老师节奏走,没想到你们不喜欢,对不起啊,以后不会。”
他服软,原本有意见学生立刻态度软下来:“兄弟,们不是那个意思,就是你刚才声音太大……”
“对对,们当然没有说不行,大家起学知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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