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先生……”
直到两人走两百米,贺年才战战兢兢开口。
“你没有什要说?”严锐之停下脚步,但没回头看贺年。
严锐之很少生出这种愤怒情绪,他甚至不知道哪里来火气,他不知道贺年有多缺钱要做这种事,什时候开始,这是第几次,如果自己这次没有碰巧遇到呢?
些画面涌入脑海,
“不行!”
个染着银灰色头发帅气男生直接摇头:“多少次,别找借口。”
另个看上去知书达理,说话相对温和:“人不能言而无信。”
“……”
“你今天要是——”
“怎刚来就要走啊!”
“对,说好很久不见好好叙叙旧呢?”
“你这个人怎这样?”
然后就是个熟悉声音:“不行,真回去,都是错……”
包厢门没关好,严锐之停下脚步,看见里面光景。
郝帅观察他会儿,确认没什异常:“对,给你叫代驾,等会儿跟朋友去下摊,你呢?”
严锐之却没怎听进去,站起身:“让代驾给开回家吧。”
“有点闷,先回去。”
郝帅又问两句,但严锐之不松口,对方也只能作罢:“行,那你路上小心。”
严锐之点头,从包厢离开。
显不对:“怎,不舒服?”
严锐之摇摇头:“刚才——”
话说到半,他又道:“没什。”
他想说刚才自己遇到贺年,但没法说出口。
贺年闪躲眼神、犹豫表情和落荒而逃背影,其实已经能让他拼出个答案。
虚掩门忽然被推开,严锐之冷着脸走进来。
“带他走。”
满室惊诧眼神都放在他身上,严锐之没管,只是拽着贺年手,声音发冷:“你们要玩自己玩。”
“哎,贺年,这个是……”
他没搭理,步也没停下,捏着贺年指节已经用力到发白,而对方好像愣住,顺从地被他拉出大门。
数名年轻人围坐在起,其中几个明显是纨绔弟子打扮,满身名牌,而剩下虽然穿着看不出,但周身也透露出股非富即贵气质。
而中间那个面露难色,说什都要走……
是贺年。
严锐之呼吸紧,看来自己想全都对上。
他紧紧抿着唇,只听见贺年好脾气地说:“今天就放马,是真不行,现在就得走。”
可脑海里却满是刚才画面。
贺年怎可以……出现在这里?
他又不可能是这里会员,动辄六位数酒他自然消费不起,可是……
他想起刚才对方跟自己擦身而过时身上酒气。
严锐之低着头走着,还没出门,就听见隔壁包间传来起哄说话声。
他怎能……
严锐之闭闭眼,想起今天贺年那句“真不缺钱”话。
郝帅说得对,自己不应该那问他。
而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他重新恢复正常神色:“刚才就是有点头昏。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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