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开女人身上手环和脚链,低头吻她颤抖脖颈,舔舐掉带着铃兰气味血迹:“去给你买束花,很快就回来。”
他还是锁上房间门,准备去离家不远处买束洋桔梗。
这只需要刻钟时间。
希望这次他回来,女人会如同自己想象那样终于露出柔弱面,安静地妥协。
疯子?他点也不介意别人说他是疯子,甚至觉得这应该是种褒奖。
“查过,们信息素匹配度很高,不会让它消失。”许知恒边说着,边轻柔地拿出取样工具,对准女人腺体,“别怕,不疼,会好
好将你切都收集起来,然后永远属于。”
“许知恒,”对方任由他抓着自己手,“你甚至不配被叫做疯子。”
“——你就是个四不像可怜虫。”
许知恒听上去点也不生气,他不屑用,bao力方式让对方屈服,只是微笑着释放出强势信息素。
西都带回来——也许这些东西本就应该属于自己。
他无视对方在午夜梦回挣扎和泪水,在意识模糊不清时口中喃喃名字,只想咬开她后颈,将自己标记彻底地留在对方身体里。
他血液里有梦寐以求铃兰花香,明明铃兰花语是幸福归来,他却只能在体内留存信息素里感受到悲伤。
他忘不掉那个学生最后次看自己眼神。
她将自己被标记过腺体亲手捣毁,残忍果决得不像个总是温柔笑着Omega。
可惜自己心爱学生说他连疯子也不是。
许知恒有些走神,这些日子以来他直觉得自己好像没有做错什,只有很少时间中心里会蓦地空块。
等他重新挂上笑容,正准备说点什好话哄哄屋子里那个毁掉腺体Omega时,打开门
就算腺体被毁掉,但Omega对Alpha臣服天性总是难以逆转,更何况许知恒放还是专门用来压制信息素。
女人开始浑身颤抖着跪倒在地上,痛苦地流下难忍生理性眼泪,却死死咬着牙,丝毫没有示弱之意。
许知恒直等到她全身都是汗,连跪着都没有力气,只能毫无生气地躺在地上,呼吸微弱到几不可闻。
“你怎还是这任性。”许知恒叫着她名字,“只要说句软话,就好好爱你呀。”
大概是看到对方几乎连生气都没有,许知恒难得地发次善心,摸她脸:“那今天就不把你锁起来。”
她眼里点愤怒也没有,除再无惧意倦色,只剩点似有若无怜悯——她为什要怜悯自己呢。
就像刚才,那个清瘦Omega也是这看自己。
模样。
当时许知恒很温柔地拥抱她,汲取她身上逐渐消失铃兰花香,抚摸她被锁链磨破脚踝。
“为什这傻,要亲手捣烂自己腺体。疼坏吧。”他亲吻她血肉模糊后颈,“给你找最好医生,自己也懂很多,定能为你修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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