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既然对这个有研究……知不知道他是什时候腺体被破坏?单纯推断下就好。”
许知恒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脸上表情僵片刻才说:“有几年。”
“初步估计,至少两年以上。”
“谢谢。”贺云霆不再多问,离开实验室。
他原本想往基地走,但时间又不早,正当他考虑着要去哪里时,自己通讯器亮起来。
说不上什心情,想到如果三年前自己没有阻止,林晗就有可能是现在这种状况,贺云霆心里就蓦地收紧,堵得难受。
“谢谢。”他终于也开口,对许知恒说句。
很明显许知恒对贺云霆道谢更在意些,他疲惫脸上恢复点神采,但还是能看见昼夜颠倒倦意:“没什。”
许知恒顿顿,不知道是不是想起在质子星某个被抛下少年,侧头看正在努力说话祁嘉泽眼。
过片刻,他站起身来,好像想感慨地对贺云霆说什,伸出手想握下对方,贺云霆却习惯性地躲下,后退步避开。
这几天日子还算平静,基地没那忙碌,两人有时会见面,但又点到即止,没有做其他什。
林晗很听贺云霆话,在对方说那句话后就乖乖戴着手套,举止都会注意着不让自己接触到他,拥抱时衣服也穿得严严实实。
两人有几天都没有再提这件事,仿佛林晗点都不好奇,安静地接受这个事实。
当年顾渺相关人和研究都被贺云霆毁干净,只是有些样本对不上名字,还是没有办法找到已经当做实验品却没有下落Omega们。
而为什过三年,这个实验又重新启动,还是说,这些Omega是上次余孽,只是被人找到再次利用?
林晗声音听上去很正常:“下班,你在哪里?”
贺云霆如实说。
“你……你有空吗?”林晗顿顿,“想用下你飞行器。”
核
许知恒见贺云霆对自己还是有戒备,也不觉得尴尬,甚至还礼貌地笑笑:“对不起,因为缘故让您受到误会,让您对设防,十
分抱歉。”
贺云霆没有说话,也没有因为这句话而重新走近许知恒,只是点点头,算作解。
“对,”贺云霆忽然想到什,“有个问题想问许教授。”
许知恒抬起头等他发问。
不过有个好消息是,许知恒这段时间都将精力放在祁嘉泽上,努力没有白费,祁嘉泽恢复速度越来越快,到现在已经达到能很慢地跟人正常交流水平。
尽管他反应还是很迟钝,说出来话却渐渐有条理。
贺云霆来到实验室时候,就看到被允许前来探望祁嘉木很努力地跟弟弟说着什,对方则在吃力地字句回复。
他走近,听见祁嘉泽说是“哥哥,没事”。
他看见祁嘉木不停地对许知恒道谢,除谢谢几乎说不出别话,而对方笑得很淡,仿佛这段时间没日没夜辛苦都不值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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