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霆沉默着,眼神里却有着跳动情绪。
“所以,”林晗弯下眼睛,凑近些许,贺云霆能看见自己衣服风纪扣在灯下折射出刺目光,“继续努力,贺云霆。”
“定会保护好自己,也不会盲目去查。”林晗说,“这是们之间秘密,你别怕。”-
三天时间很快过去,负责轮流监视许知恒人前来汇报,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
而许知恒这几日身体状况也很稳定,感染前可能发生病变及先兆症状,在他身上丝毫找不见影子。
“记忆……好像出点什问题。”
贺云霆只说到这里。
他没有提自己也好奇为什陆安和什也不说,也不再多说些别线索,他似乎真只是想把这个事实告诉林晗,仅此而已。
但林晗明白这是他能说出口极限。
贺云霆总觉得坦白仿佛示弱,自己个人背东西太多,最后连要把这些压力卸下来都忘,只自顾自地继续个人承受着。
往他捧起手掌里钻,不说话。
这样轻松气氛终于让贺云霆神情间阴霾散许多,有什情绪直往上涌,他也想试着与对方说些困扰自己许久事。
他等林晗哄完小团子,才重新看着光屏里穿着自己外套笑得温柔人,叫声他名字。
贺云霆问:“你还记不记得几天前让你查事。”
林晗脸上笑意收敛些,他直觉贺云霆要说些什:“记得。”
等到第四天,许知恒从隔离区里被接时,脸上表情很镇定,对这个决策没有丝毫怨言,但在谈到新研制拮抗剂时整个人还是变得兴奋起来:“定是有用!不行话,还可以再做次实验,相信。”
常临表情又是欣喜又是忧愁,他没想到事情原来真会有转机,但心里总是有不安:“可是剩下被感染城市参差不齐,们总不可能将实验对象带来中心城核验,不太现实。”
许知恒在
咕噜噜睡着,林晗轻手轻脚地把它捧起来放回旁小垫子上,声音小些。
“知道。”
贺云霆想想又说:“但基地你没有权限根本没法查,加上不在,万有什意外……”
他语气里有点悔意,仿佛才刚说出口,又开始习惯性地觉得,其实可以不告诉林晗:“……”
“你别担心,”觉察到他话里犹豫,林晗却笑下,“你肯告诉,就是很大进步。”
贺云霆很深地看林晗眼,对于平常人再普通不过倾诉对他而言却变得艰难:“那天明明记得,下午是射击训练。”
林晗心中沉,“嗯”声。
“但你也看到……那天明明整个下午,都没有在基地出现过。可怎回想,都没有具体印象。”
林晗挠着咕噜噜毛手也停下。
“对自己记忆很有信心。”贺云霆说着,又想起林晗说过自己只记得想记得,补充句,“但现在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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