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之前听见
，季萌口中哼唱过民谣。
程序是冰冷，它不知道机师情况，仍在之前设定好系统里，周而复始地播放着机师生前选择，宛转悠扬旋律。
“田野小河边，红莓花儿开；
“
与
位少年漫步树林外。”
“可是俩终究要分开——
原本刺耳杂音消失
，而与机甲紧急视讯也重新打开。
林晗来不及看见贺云霆骤然紧绷唇角，也看不见陆安和突然泛红眼眶。
“红莓”视讯骤然呈现在众人面前。
在清晰彩色视讯里，季萌还穿着机师服，只有紧闭双眼和没有生命波动迹象曲线，残忍地宣告这事实。
他防护罩已经打开，可他根本不知道对方开启是战时最高攻击等级，连机师自救系统都没有弹出来，只是象征性地打开层最低光罩，根本防不住重金属MEGA粒子炮袭击。
运用应急程序，是否自动开启驾驶舱机师保护。”
“红莓K1，听到请回答。”
陆安和声音都在发抖，到后面根本无法再用标准通讯模式传讯，几乎是用嘶吼声音对着通讯器道：“老季！老季你听到吗！”
“老季你应声啊！”
林晗在短暂失聪中缓过神来，他没空再说什
，而是打开机甲之间紧急连线——那是在发生意外后，由上级战舰对可能损毁机甲发出紧急视讯，有特殊密钥，不需要对应机甲直接回应。
“满怀离别话儿无法讲出来。”
“满怀离别话儿无法讲出来……”
不知从何时起，只蝴蝶煽动它翅膀。
季萌五脏六腑是在顷刻间被震碎，连痛苦都来不及，好像睡着样，除去嘴角流下血迹，身上几乎看不见点伤口。
满室沉默。
他们再也听不见季萌声音。
取而代之，只有直回响在通讯器中，还未来得及关闭播放器。
林晗心中窒。
他努力冷静，双手平稳地次次输入程序。
“嗡。”
“滴……滴……”
“滴————”
三分钟后，干扰项被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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