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脆弱花瓣,被荆棘利刺贯穿,捣碎,淌着汁凋零进泥土中。
西里尔双眼紧闭,眼泪滚落,像陷入场可怕梦魇。
Omega本能让他眷恋alpha气息,可这场献祭又像是挖出自己半血肉,才能填进另个人。
他痛浑身都在抖。
科莱昂额角青筋突显,在即将失控时,他绷住自己,勉强找回理智,抑制着本能,眷眷不舍地松开那截溢着香气,不断挽留他后颈。
他十指却像被条隐形线绑住似,每根手指都无比僵硬。
身后男人气息摄人,声音却含着恶劣地笑,“你不是开过演奏会,怎弹成这样?”
西里尔没有说话,身子抖得厉害,曲子也不成调。
科莱昂唇贴着他,在耳根留下连绵吻痕,嗓音温柔像被酒熏过似,“你母亲为什叫你加西?”
见西里尔不说话,科莱昂动下,“嗯?”
科莱昂将西里尔抱到怀里,吮着他唇瓣,舔舐他眼泪。
“加西。”科莱昂嗓音暗哑,他用鼻尖蹭蹭西里尔,安抚着不知道为什恐惧omega。
“别哭,轻点。”
西里尔猛地咬住唇,仿佛病入膏肓病人,眼睫跟着簌簌抖落,他别过头,喘息湿重。
科莱昂不依不饶地追过去,咬着西里尔耳垂,继续磨他。
七八分钟后,不堪折磨omega颤巍巍地说,“只是……名字而已,朋友跟家人……都会这叫。”
只有特别亲近人,才会在私下叫他加西-
腺体被alpha锋利齿牙咬开,股不属于自己信息素像月下荆棘,蛮横地绞住株株玉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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