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徊光放下小刀,拿起来时提着桂花糕,起身往外走。经过苏翰采时,他拍拍苏翰采肩,命令:“好好照顾咱家干闺女。”
裴徊光走。
苏公子终于能动,他来不及去看哇哇哭儿子,快步走到父亲身边,求助问:“父亲,这阉狗是什意思?”
什意思?
在婴孩啼哭声中,苏翰采毫无头绪。他猜不到裴徊光用意,他只知道,裴徊光要这个孩子男扮女装长大,且在他身上做记号,不准苏府替换
裴徊光在圈椅里坐下,慢悠悠道:“咱家与这孩子有缘,今儿个认这个干闺女。”
干闺女?苏翰采慢慢反应过来——裴徊光似乎没有把这孩子抢走打算?
可是这是个男娃啊!
裴徊光漠然地抬抬手,指腹碰碰产婆怀里小孩子脸,开口:“拿纸笔来,咱家给干闺女起个小字。”
苏公子无助地望向苏翰采。苏翰采犹豫之后,令府中下人招办。
谁也不见裴徊光动作,股力道竟直接将苏公子推开,让他跌坐在旁圈椅里,然后再也动弹不得。
“裴徊光你要做什!”苏翰采冷喝。
裴徊光面无表情地掀开裹着新生婴儿小被子,看见是个小郎君,他慢悠悠道:“苏家千金长得不错。”
“什千金?”苏翰采皱眉。
裴徊光转过身来,冷目望向苏翰采,字顿:“苏家千金。”
另外两个朝臣边走路说话,苏翰采满脸喜色拒绝两位同僚,急匆匆地归家。
因为他独子媳妇今日生产。也不知道为什,他家中人口不旺,这独子是他老来子,偏这老来子成婚十余年,才有孩子。
苏翰采偷偷找算命先生算过,这胎是苏家单传男郎!
裴徊光面无表情地站在桥上琢磨会儿,跟去苏家。
裴徊光到苏府时,苏翰采小孙子刚出生,老头子和他儿子聚在起,终于盼到产婆将孩子抱出来。父子两个抢着要抱孩子时,下人禀告裴徊光到。
裴徊光提笔,在白纸上写下“为昱”二字。
他撂笔,再要把小刀。
苏翰采咬咬牙,再照办。
裴徊光长指捏着小刀,慢条斯理地小孩子肩头打个叉。疼痛让小奶娃顿时哇哇大哭起来。
“你不要太过分!”苏翰采脸色铁青。
明明是个男郎,他为何说是女儿身?苏翰采目光几经变化,飞快地揣摩着裴徊光意思。
苏公子却急。他动弹不得,怒道:“你这阉狗生不出儿子,要去抢别人家孩子吗!”
苏翰采惊,急忙瞪儿子眼。
“啧。”裴徊光笑笑,“好主意。”
“你!”苏翰采指着裴徊光。
听裴徊光这个名字,所有人都变脸色。
苏翰采皱眉,刚要出去迎,裴徊光竟直接迈步进来。
“掌印忽至陋室,有何事啊?”苏翰采硬着头皮开口。
“咱家听说苏公子喜得千金,过来看看。”裴徊光慢悠悠地走进来,直接朝产婆怀里孩子走去。
苏公子本能地挡在儿子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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