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茴安静地站在边,悄悄打量起周围。她知道这里
皇帝搭在膝上手不安地反复擦擦上面冷汗,轻咳声,结结巴巴地开口:“是啊。被掳走人是江贵人啊!皇后自幼体弱,今儿个根本没有出宫!”
裴徊光面无表情,冷冷视线扫过殿内几个朝臣。
滴冷汗从额角滚落下来,刘大人匆匆擦去,艰难开口:“希望早日将逆贼捉拿归案,将江贵人平安带回来!”
裴徊光满意地拍拍他肩,掌中鲜血印在刘大人身上朝服,弄脏白鹤刺绣眼睛。他收笑,边往外走,边低冷声线缓缓说道:“东厂自会将娘娘平安带回来,亦会将这群反贼尽数捉拿,凌迟处死,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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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老臣看不过眼,沉声说:“掌印如此形容,实在是不将陛下放在眼里!”
皇帝越发缩缩肩,下意识地替裴徊光辩解:“徊光定然是去捉拿反贼去……”
裴徊光根本没有理会,他走到刚刚说话刘姓臣子面前,冷眼盯着他。那大臣是个文官,被他这样盯着,脊背立刻沁出层冷汗。
“刘大人说错。”裴徊光阴森开口,“被掳走不是皇后,是江贵人。”
阵寂静之后,殿内大臣你看看,看看你。
去动齐煜。所以,当有人提出可以帮他除掉齐煜,辅佐他长子时,皇帝犹豫之后答应。就算失败,也可以将责任推给反贼,把自己撇个干干净净。他极尽所能地里应外合,甚至将皇后身边那两个身手得内宦也支开。
万事俱备,怎料出这个天大纰漏?
皇帝也不是没有想过齐煜很可能真是他亲骨肉。可是这样无法证明事情,到底如鲠在喉。
——宁肯错杀,不肯放过。
大殿内,臣子们焦心商议着。
掳走沈茴人,掀开轿帘,发现坐在里面人不是齐煜,而是当朝皇后时,也懵。人已经掳来,只好暂时将人带上山。
“怎会这样?”
“先别纠结原因。关键是要怎办?这可不是寻常妃子,是当今皇后啊……”
“真是麻烦……”
几个男人商量着。
——后宫之中,根本就没有什江贵人。
刘大人皱着眉说:“掌印此言差矣!被掳走分明是皇后娘娘!”
裴徊光扯扯侧唇角,苍白脸上扯出抹诡异笑容。他再度开口:“被掳走是江贵人。”
又是阵死寂。
这回沉寂要比刚刚更久,针落可闻。
“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对方到底是什人,有着什样目。竟敢当街掳劫皇后娘娘,真乃……”
阵尖利划刺声,打断这位刘姓大臣话。
殿内议事朝臣诧异地寻声望去。皇帝也跟着抬头,当他看见出现在门口裴徊光时,下意识地缩缩肩。
裴徊光缓步从殿外走进来。他身雪衣几乎被血染透,手握长剑,剑尖划过理石地面。剑刃上鲜血已经干涸。
他阴沉着脸,周身散发着伴着血腥味阴森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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