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出事!铸王和锟王死!”
沈茴讶然,立刻追问:“怎死?”
“说来也奇怪。两位王爷向交好。咱们先前在宫中时,他们两位还常常同出同入。等咱们跟着皇帝来关凌,两位王爷本该各自回封地去。可不知两位爷产生什过节,竟是同时找江湖上等刺杀组织,向对方下手。铸王回封地路上遇刺,当场毙命。而锟王受重伤,慌忙逃往封地,深夜悄悄归家,竟是被他儿子当成蛮贼,剑穿个窟窿!”
沈茴蹙眉听着平盛禀话,细细琢磨着。
坐在另边软椅里,跟着姐姐学做针线活拾星把手里
沈茴有些惊讶地转过头,望向灿珠。她视线下移,落在灿珠肚子上。她不需要再隐瞒身孕,也就不再故意穿过分宽松衣服。如今天气暖热,衣衫也单薄。她肚子就很明显。
沈茴赶忙说:“不是说过让你好好养身子吗?怎忙起这些事情?”
沈茴不仅免灿珠平日里各种当值,还派个十二三岁伶俐小宫女到她身边照顾着。
灿珠大大咧咧地说:“娘娘,奴婢没那娇贵。被免去夜里当值已经足够足够。其他事儿,奴婢还是能做。就是……若是跟在娘娘身后出入,恐怕惹人眼给娘娘带来不方便。其他那些事情,奴婢都能做!”
沈茴朝她招招手,让她到身边坐。
伯伯呢。”
忆起沈茴三四岁时看见他外公就哭着喊“坏人”,俞湛眉眼间也勾出几分笑来。
俞湛到隔壁写完新药方,又嘱咐宫人几句,背着药匣下楼离开。他刚走出阁楼,远远看见裴徊光迈过院门,正侧着脸,跟浩穹楼里小太监说话。
俞湛略犹豫,换条路,从侧门离开浩穹楼,避开正面遇上裴徊光。
·
“身边又不缺人,没有那忙。若是真闲不住,来与说说话就好。”沈茴好奇地瞧着灿珠肚子。她伸出手来,想要摸摸,可是又有点担心,怕碰坏,蹙着眉把手收回来。
她忍不住好奇:“会动吗?记得看过个故事,里面提过几笔胎动。说小孩子会在母亲肚子里拳打脚踢?”
灿珠笑着说:“还早呢!偶尔会感觉到肚子里小家伙在动。可像娘娘说那种,估摸着还得再等两个月呢。”
沈茴点点头。
平盛从外面进来。
俞湛离开之后,沈茴起身回到寝屋。昨夜到底折腾得伤身,她身上懒倦还没完全散去。倒也不困睡不着,她在窗下软塌懒靠着。
窗户开半扇,温暖风轻轻吹进来,温柔吹拂在她脸颊上,让她几许发丝拂在雪色面颊上。
她打量着窗台上那瓶插花。百花怒放时节,宫中不乏巧手人摆弄出瓶瓶精致插花,摆放在各个角落。眼望去颜色艳丽,且伴着清香,不由让人心旷神怡,心情大好。
“这红胆瓷瓶里花是谁插摆?”沈茴询问。
“是奴婢弄。让娘娘看笑话。”灿珠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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