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她推着裴徊光肩,将他从身上用力推下去,然后转身,压在他身上。
裴徊光瞥着她。或者说,饶有趣味地欣赏着她红着脸紧张兮兮
拾星在外面叩门,禀话:“娘娘,府里送浴水人过来。”
“让他们进来。”沈茴边说着,边又挣挣。裴徊光这才将她脚松开。沈茴跪起身快速挪到床边,将床幔放下来。在床幔落下前刻,她匆匆趴在床上,伸手去够落地裙子,将裙子收进床幔里。
桃花屏外传来下人进屋脚步声。
下人进来送水,有桃花屏遮挡视线,并不会看见桃花屏后面床榻,直接送进小盥室。可沈茴还是心虚地将床幔放下。
她侧着耳,听下人脚步声。
这是沈茴第二次唤他真名。
裴徊光恍惚下。
这个名字,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听见别人喊过,慢慢堆积出陌生感。仿佛自己和这个名字早已割断,没有什关系。
也许,卫珖根本不应该活下来。在二十多年前那场噩梦里,这个名字应当和其他卫氏人起消失。
何苦于,做这世间唯个卫氏人。
身子重,却是被裴徊光压在柔软床褥上。
隔着道桃花屏,往小盥室里进进出出脚步声好似响在耳边似。沈茴下意识地侧过脸,望向门外方向,分明绣着大片白色山茶水蓝色床幔隔断视线,她什也看不见。感受到裴徊光慢条斯理在她身上作恶手掌,沈茴含着嗔意地瞪他眼。然而裴徊光并没有看见她带着警告小表情。他正边回忆着她撒娇样子,边溺在她柔软旖香中。
沈茴心口怦怦跳着。
虽然她心里明白,府里下人将几桶热水提进小盥室,就会规矩地退下去。别说掀开这层床幔,他们就连那扇桃花屏都不会跨过半步。可沈茴心里还是惶惶,生怕出什意外。
最大意外莫过于压在她身上人,谁知道他会不会忽然用力将她弄疼?沈茴正这样想着,没觉得疼,反倒是耳边软,绒羽扫过般地痒。沈茴迅速抿着唇,就怕自己嘴里不小心发出什响动来。
裴徊光将手搭在沈茴腰窝上,长指逐渐下移,品琢般细细抚弄着。掌心所触不仅细腻,还有蜜香般柔软温度。
他边抚弄,边缓声道:“娘娘与其想这些不切实际假象,不若想想咱家今日如此屈尊配合,娘娘打算怎报答咱家?”
说着,他另只手将沈茴后腰上系带扯开,将她紧箍在身上心衣扯得松松垮垮,却并不解开她心衣外面那层薄薄春日外衫,隔着春衫,将脸埋在她锁骨下,用力嗅嗅。
他鼻梁硌得沈茴胸口有点疼。她身子向后仰仰,又朝侧软软栽歪过去,从裴徊光腿上,坐到床榻上。她趁着裴徊光松开时候,快速地屈膝往床榻里侧爬进去,直爬到床榻最里侧。
裴徊光拉住她脚腕,将她只小脚放在掌中细细把玩。沈茴拽拽,没能成功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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