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茴吸吸鼻子,让自己哭出来。
“不舒服,生病。你不关心人。呜呜呜……”
裴徊光垂眼瞥向她,看着沈茴低着头,眼泪颗接颗掉下来。
委委屈屈。
“不就是没睡好?那娇气?啧。”裴徊光边嫌弃地说着,边手臂环过沈茴腰,将
裴徊光再次拽连着两个人披帛,边拽边说:“娘娘把坐在屁股下来雀羽簪拿来。”
他怎知道她趁乱坐在身下?
沈茴身后双手握着那支簪子,瞪着裴徊光,板起脸来:“你再挠痒痒,真要生气!”
“原来娘娘还没生气?”裴徊光挑挑眉。
“你!”
沈茴心里“咯噔”声,顿时有害怕。
别呀。
她足心可比后腰怕痒多!
她使劲挣挣,终于将自己脚抢回来。她身子继续往后挪,她缩着双脚到身后,又用乱糟糟裙子藏起自己脚。
裴徊光在床榻上扫视圈,没看见那只雀羽簪。
沈茴口中憋着笑声似乎马上就要憋不住。
沈茴无法再忍下去,她委屈地吸吸鼻子,终于张开嘴。然后,发泄般吻上裴徊光唇,将忍半天笑声变成低低哽咽与细喘。
裴徊光怔,捏着雀羽簪轻扫动作微顿。
她被绑在身后手摸摸,找到裴徊光手,扯他手里宝蓝雀羽簪,扔到旁去,怕他再去捡簪子,使劲儿攥着他手。
半晌,裴徊光用指腹擦去沈茴眼角泪花。
裴徊光忽然低笑声,说:“咱家保证不再用羽毛碰娘娘痒肉。”
他将沈茴拉过身边,手臂环过沈茴腰侧,摸到她紧紧攥在手里雀羽簪。裴徊光低头,凑到沈茴耳边,低声说:“碰碰另外个地方。”
沈茴怔怔由着裴徊光将手里雀羽簪拿走。她缓慢眨下眼睛,忽然就明白裴徊光在说什。
“混账东西!”
裴徊光叹口气,尤其悠闲又无奈:“娘娘怎连骂人都不会。换个词罢。”
“把簪子拿来。”他说。
沈茴后辈抵在墙壁上,气势汹汹地瞪着裴徊光:“你休想!”
“咱家保证不拿那东西挠娘娘脚心。”裴徊光在床边坐下。
沈茴怀疑地打量着他。
莫名地,他说不会,沈茴便是信。
沈茴离开裴徊光,向后退开点。她吸吸鼻子,望着裴徊光眼睛,认真说:“裴徊光,你就是混账东西!”
裴徊光用绕手披帛擦擦嘴角湿,并未因为沈茴这句话脸上露出半分不悦。
沈茴终于当面骂出来,心里升起阵舒爽。这种舒爽让沈茴忍不住再重声重复:“你就是个混账东西!听见吗?混账东西!”
“咱家不聋,自然听见。”裴徊光漆色眸底渐次染上几分兴趣盎然笑意,“娘娘骂人样子真是动人。”
沈茴咬咬唇,抬起脚来踢在裴徊光胸口。然而她力气那样小,裴徊光纹丝不动,反而是捉沈茴脚腕。他视线下移,落在掌中小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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