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沈茴绑在起手,朝床榻走去,让沈茴在床边坐下。他边环视屋内布置,边语气随意地说:“娘娘这自称会儿变,听着不大得劲。”
过片刻,裴徊光又说:“听着也没很不得劲。啧,也行吧。随娘娘欢喜。”
“不对啊。怎能是糖给娘娘吃,披帛绑咱家?”裴徊光抬起眼睛来冲沈茴温柔地笑,慢悠悠地说:“反。”
沈茴怔,下意识地向后退步。
裴徊光却忽然抬手,手掌搭在沈茴后腰,将人往面前送,让沈茴柔软身子撞在他胸膛。
裴徊光用缠着披帛左手捏住沈茴下巴,轻易让她张开樱口。然后另只手修长指探进她湿软口中,寻到只融点硬糖,取出来,慢悠悠地放进自己口中。他望着沈茴,将硬硬糖块点点嚼碎,吃。
“刚熟荔枝捣碎弄成浆,昨儿个刚做出来糖块。”裴徊光点头,“还行,挺甜。”
荔枝甜味在唇齿间慢慢化开,沈茴嘴里含着裴徊光塞过来糖,却没有立刻咬吃。
“只是说几句话而已。”沈茴小声辩驳。她嘴里含着块硬糖,吐字有些不清楚,带着几分奇异糯音。
裴徊光没说话,而是又慢悠悠地将披帛在手腕上绕圈,然后握在掌中。他垂着眼,视线落在掌中披帛上。
沈茴视线越过裴徊光,看见落水萧牧从水中爬上船,小太监给他递上棉巾擦水。这样远距离,裴徊光是怎让萧牧落水?沈茴可不相信萧牧是自己掉进水里。见萧牧走远,沈茴收回视线,将目光重新落在裴徊光身上。
几个小宫女端着新鲜水果鱼贯而入。
他抬抬眼,欣赏着沈茴此时脸上表情,慢悠悠地说:“可惜是最后块,等明儿个让宫人送过来些。”
沈茴双手抵在裴徊光胸口,她轻轻推推,想挣开。可裴徊光缠着她披帛手掌扶在她后腰,亦是将她禁锢在他怀里。
裴徊光直到将口中最后点荔枝味儿甜消化殆尽,才拉住沈茴手,让她手双手交叠放在身后。他用披帛另端将沈茴双手绑起来。
沈茴不服气:“本宫做错什惹掌印不高兴,要这样罚!”
“罚?”裴徊光笑笑,他低下头咬住沈茴耳朵尖轻轻磨磨,用带着笑意声音不急不缓地说道:“娘娘做事光明磊落,没有做错任何事。更何况咱家也没有生气。不过是两日未见娘娘,心生思念。思念……成疾。啧。”
沈茴心虚地不想和裴徊光杵在这里。
“随本宫进去说话。”沈茴说完,转身快步往里走。
裴徊光跟上去。
沈茴进房中,裴徊光跟进去之后,倒也没往里走,只站在门口,摆弄着掌中柔软披帛。鹅黄颜色,过分鲜艳娇嫩。
沈茴让其他宫人都退出去。房门关,她快步走到裴徊光面前,语速又快又低:“与表哥共说几句话说什内容,掌印都听得清清楚楚。又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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