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窑子。”裴徊光蹲下来,帮沈茴把裙子撕。
口话,就变。
她轻哼声,抱怨:“取个扇子都能把手划成这个样子,掌印那邪功也没学完吧!”
裴徊光倒是点头,似真似假地说:“那邪功共十重,咱家确只学到第九重。”
沈茴在心里合计——那邪功练到第九重都这样厉害,若真是让他练到第十重,还不反天?这人间都不够他折腾。
沈茴来不及多想,低头找自己帕子,想要给裴徊光擦血、包扎。
然而她身上并没有帕子,帕子落在马车里。沈茴又想起自己柔软披帛,低头,才想起披帛也不在身边。
沈茴蹲下来,用力去撕自己裙摆。
裙摆柔软,料子却结实。沈茴用力地扯拽,拽得跑丝,却没能如愿撕破。
裴徊光垂眼,目光落在沈茴手上。娇娇小手,因过分用力,关节微微发白。
沈茴边继续用力撕,边尴尬岔开话题:“不是说花朝节要带去个好玩地方?去哪?”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