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茴眉心轻蹙,忍受着肩上传来阵阵痛觉。
半晌,裴徊光松开沈茴。他冷漠地将沈茴推开,用指腹擦擦嘴角,站起身来,说:“睡吧。”
确已经很晚。
沈茴看着裴徊光转身去熄屋内灯,她慢吞吞地面朝床里侧躺下来刹那,屋子里彻底黑下来。
“因为喜欢。”
她在他面前,脱过多少次衣裳?过分亲密事情已经做过。他要给她上药,她要有什顾虑?
好吧,沈茴承认是有那点不好意思。即使再亲密事情也做过,可终究……终究是怀着羞臊。可是开始是她主动来招惹他,献上自己身体取悦他。沈茴不是扭捏人,纵使每次亲密都怀着羞臊,都会努力克服。
今儿个饿天经历,让沈茴深刻意识到这路她都得哄着裴徊光,才能少吃点苦头。这关节,他好心给她上药,她还要因为那点羞臊,扭捏着不成?
裴徊光忽然笑:“很好。”
然后,裴徊光将药倒在掌中,动作温柔地给沈茴身上红痕擦药。
客栈生活。看来,明日得买个私宅。
“行,那把衣服脱。”
沈茴视线越过裴徊光,见房门落栓,才朝床榻走去。裴徊光裤子穿在她身上,长长裤腿堆在地面。她拽拉着裤子,走得磕磕绊绊。
裴徊光走到旁去拿摆在桌上刚买来药,他将瓶塞扯去,回过头时,便看见沈茴已经将身上衣服尽数除去,此时正趴在床上等着他来上药。
大概是饿日终于填饱肚子,满足又惬意,沈茴悠闲地抬起双小脚,脚踝相交,慢悠悠地晃翘着。
片黑暗寂静里,忽然传来沈茴轻软声音。
沈茴攥着被角,软声主动说起敏感话题:“本宫寝殿从来不用内宦伺候。本宫也从来不觉得内宦缺些什,便不再是男郎。”
身后点动静都没有。沈茴心
沈茴悄悄打量他神色,见裴徊光神色如常,刚刚阴沉好像根本没有存在过。不,他这样喜怒不形于色人,每个细微表情都值得深究。
沈茴趴在裴徊光怀里,将下巴搭在他肩上,边由着他将药轻轻擦过后背上红痕,边慢慢反思与揣摩。
裴徊光动作停下来。
因为,咱家是不男不女阉人,所以娘娘根本不在意在咱家面前宽衣罢。
裴徊光垂目,望着沈茴纤细雪白肩头。然后低下头来,慢慢啃咬着她肩,细细碎碎地啃咬,力道逐渐加重。
裴徊光步步朝床榻走过去,停在床榻旁边时,半晌没有动作。
趴在枕上沈茴,疑惑地抬起头望向他,对上他阴沉沉目光。沈茴心里怔,不明裴徊光为何忽然又这样,她赶忙坐起来,去拉裴徊光手,想将他拉得坐下。
裴徊光顺着她力道,在床边侧坐下来,毫无温度目光将沈茴从上到下打量遍,才莫名其妙地说:“娘娘在咱家面前脱衣当真是毫无顾虑。”
沈茴眨眨眼,茫然地望着裴徊光。
顾虑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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