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全人快活,他体会不。
裴徊光凑过去,用鼻尖更用力些去蹭沈茴烧红脸颊。
他眸色暗下去。
无耻下流,可否让娘娘忘记咱家是个阉人事实?
通客栈客房里,沈茴坐在床边。她瞪作画裴徊光眼,又飞快低下头去。
虽早已猜到鲛纱心衣应当是薄纱料子。可真穿到身上,才知其通透之度,和没穿也没什区别。
裴徊光放下笔,在沈茴身边坐下,拿画作给她看。
“娘娘瞧瞧咱家画技可进益?”
沈茴敷衍地扫眼,却不由愣住。
画上人确是她,可并不是她此时端坐在床边模样。画中她摆出秘戏图里姿势,不堪入目。
最近这段时日,沈茴由衷觉得裴徊光无耻行径越演越烈。她终于将忍许久话股脑说出来:“裴徊光,你无耻、下流!”
裴徊光却对她气呼呼红脸样子十分满意,温柔地用指背蹭蹭她脸。
沈茴恨不得咬他,再重复:“无耻!下流!”
裴徊光凝视着沈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