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徊光出去趟,取些东西回来。他熄屋内灯,再慢悠悠地解腰带,躺在沈茴身侧。
个时辰之后,沈茴磨蹭着凑过来吻他时候,裴徊光毫不意外。
那药,让人嗜性成瘾。
也显得很困,始终没什精神。
乃至后来去盥室净脸泽口,都是裴徊光帮她。
“娘娘又困?”裴徊光问。
大概是净脸水是凉,拂在她脸上为她驱驱倦意,人也稍微精神些,没有刚刚那样困。
“很晚,该歇息。”裴徊光慢悠悠地去牵沈茴手。
沈茴点点头,跟着裴徊光往楼上去。
裴徊光悄悄将指腹压在沈茴脉上,片刻之后,蹙眉。他偏过头,望向身侧沈茴。
沈茴浑然不觉,她走到寝屋,打着哈欠倒在床榻上。
裴徊光立在床前静默片刻,转身走到窗前,将窗户稍微推开条小小缝隙,让凉风悄悄吹进来缕。
他们回来时,已是子时尾巴。如今距离天亮也要不多久。初还有更重要国宴,会比年三十这日更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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