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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徊光没多久就离开昭月宫,往前面去。沈茴猜不错,裴徊光今日要去早朝。裴徊光离开,沈茴就起来。她猜今日会有不少人来见她。
“娘娘,昨天晚上从宝碧宫出来那些宫人想给娘娘磕个头。”拾星进来禀话,“娘
“不不,”裴徊光语气慢悠悠,“咱家咬下来之后直接吞。那娘娘在咱家这里还是完完整整。”
沈茴脊背生出阵寒意。她辨不出裴徊光话几分真几分假,低低地轻哼声,反倒不高兴起来。
裴徊光“啧”声,继续阴阳怪气:“咱家看娘娘是真不知道境况,这个时候还撒娇使小性儿?”
沈茴垂着眼睛琢磨会儿,再抬眼时候,望着裴徊光目光含着点轻蔑。她说:“至于吗?不就是杀几百个巫兹人,难道这点事情就难为掌印?”
她不等裴徊光开口,继续说下去:“掌印这人有本事人,偶尔被本宫坏事回怎?就偶尔为本宫破例次,是什不得大事吗?”
意料到不是什好东西。
她抬抬另只没有被绑着腿,用脚尖点点裴徊光膝盖,软着嗓子:“解吧。掌印今日真不去早朝?”
裴徊光并非日日都会跟去早朝,可是昨天傍晚发生宝碧宫事情,沈茴猜裴徊光今日是要去。
裴徊光刚给沈茴腿上擦伤处涂完药,在用帕子仔细去擦拭掌心残留药汁。他冷眼瞥着沈茴踢过来脚,忽然伸手握住她脚踝,放在他膝上。他捏捏她脚趾,又俯下身来,咬咬。
沈茴怔,阵奇异痛麻传上来,她挣挣,没挣开。撑在床上手微微用力攥着被子,勉强蹙眉忍受。
裴徊光对沈茴这话倒没多少意外,语调寻常地说:“娘娘脸皮是越来越厚。”
“掌印计划可以次又次,掌印蔻蔻却只个。”沈茴勾着裴徊光脖子,去吻他唇角。
有时候,沈茴会遗憾裴徊光是阉人。
若他是齐全人,兴许她美人计会使得更方便些,不会有那多顾虑和小心翼翼。比如现在,她身上只被角轻搭,而他衣衫齐整。每次亲近时都是如此。沈茴每次将手搭在裴徊光腰间时都小心翼翼,怕不小心扯他腰带,见他残缺,犯他忌讳。
裴徊光解绑在声脚上绳子,又欠身,端水亲自喂给沈茴喝。只是他动作并不温柔,温水从沈茴唇角流出来,湿绣枕。
裴徊光松开沈茴。
沈茴赶忙将自己腿缩回来,藏进被子里。被子脚趾悄悄蜷起来。
“娘娘犯错,是必要受到惩罚。咱家本想拿绳子狠抽娘娘顿,想起鞭痕会留下那样难看痕迹,颇为舍不得。”裴徊光手探进被子里,握住沈茴脚踝,路向上抚过沈茴软玉般身体。“要不,给娘娘脚趾咬掉如何?”
他又去捏沈茴脚趾。
沈茴觉得没有这个疯子不敢做事情,她硬着头皮说:“缺脚趾,那就不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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