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鬼?半分规矩也无!”沈元宏斥责。
小厮竟真是把规矩全然忘记,连告罪行礼都没有,呆呆站在门口,结结巴巴:“大、大爷回来。对,大爷!就就就……就在门口!”
“谁?”沈元宏以为自己听错。
骆氏膝上针线篓子跌,七彩线团散落满地。她分明不信小厮话,却还是双脚不听使唤,先步往外跑去。
“父、父亲?”沈鸣玉手抖,窗花剪坏。
许年味。
沈茴慢慢弯弯眼睛,展出笑颜。
至于以这样方式失身所带来遗憾与酸涩……
沈茴轻轻摇摇头,把万种情绪都压下去,不准自己再想。
·
如今之时,家家都开始准备过年。
沈家亦是。
这些年家中变故接二连三,人口越来越凋零,到底是没什心情,不过是走走形式,凑合过。
沈鸣玉边剪着吉庆窗纸,边讲着趣事,企图逗爷奶和阿娘笑笑。
小厮急急忙忙都跑进堂厅,连敲门问安都给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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