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翎好像全身上下血液都凝固,他现在已经无法思考,只觉得自己这多年筹谋好像个可笑笑话。
他费尽心思、拼命地想要留在郁家,他是得偿所愿,挤走曾经最令他恐惧劲敌,可怎会落得个这样结
“从小抚养你长大,在那样时刻都没有选择血亲而是选择你,你现在却还要埋怨吗?”
“从小到大什事情没有满足你,把郁澜接回来时候还怕你心里不平衡,买比他多得多礼物给你,可是你现在却……?”
“只是现在回想,可能那时候小澜就是刚回来不适应,才会看上去古怪些……”梁芝玉叹口气,“就应该再耐心点。毕竟……”
“那也是亲生孩子。”
她像是迟来地意识到这件事样,这句话说出口后,原本还算浅薄后悔仿佛就变得深重,梁芝玉声音顿顿,轻轻叹口气:“是那时候不肯接受,不肯相信真会有抱错这种事发生,更多关心你也只是想逃避那个人是孩子事实……”
成吗?”
“不是,真问过,真试过,也不知道为什会变成这样……”
郁翎百口莫辩。
“现在都有点后悔,为什当初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你。”梁芝玉好像越说越气,最后甚至冷冰冰地说道。
如果说之前那些话,郁翎都可以认为是梁芝玉因为公司各种事情不顺而导致迁怒,可听见这句,他像是全身上下被盆冰水浇透,冻得浑身僵硬。
“现在想来他也很可怜,从来也不跟们分享他在外面过得怎样,哎,你说他要是示个弱,当时也不会那狠心地选择他——”
“怎才过两个月,就变成这样呢?”梁芝玉说道。
“妈妈,你之前不是说,就算是血亲又如何,是你说让不要介怀血缘关系,是你说,就是你唯孩子。”
郁翎感觉整个人好像变得很空——是,他确比梁芝玉还要更早自己不是郁家亲生孩子这件事,可这多年以来他为讨好梁芝玉,讨好郁家,做事还少?
他自问也算是做很多,只是有时候想要对外展示下自己身份,让别人都对自己恭敬点,可能有时候是花些钱,但那也不是为——至少不全是为自己啊?
“你说……什?”
“最近总在想,好像小澜也没想那糟。”梁芝玉说,“听说他在褚家十分听话,经常陪席太太聊天吃饭,所以才会传出席太太给他大笔钱传闻。”
“现在想来他以前也算听话,也有问题,好像直以来也都忽略他……”梁芝玉像是真在设想,在后悔,觉得对方也许也是自己好孩子。
郁翎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表情,只是十分僵硬地问:“您意思是,你后悔,早知道当初就应该是去结这个婚,对吗?”
梁芝玉看着他样子,好像觉得十分陌生,也十分不解:“小翎,你这是什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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