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刚才说,你第次清醒是听得到说话,”郁澜猛然想到,“怪不得……怪不得你刚才说以后不要
郁澜当然有印象,那时候自己六神无主,当着医生面在床旁勾着褚妄手指直到对方做完检查。
当时不觉得,现在想起来多少还是有点羞耻。
“后面事你就都知道。”褚妄说,“当时重新出现在房间里时候,大概因为魂魄回到过身体关系,当时明明只能飘着,但却觉得很虚弱。”
“所以你那个时候就有直觉,才跟说那些是。”郁澜终于把事情都串在起,低声问。
“不全是。”褚妄淡声道,“当时觉得自己不定能醒,再想,好像这辈子也没跟谁好好表过白,基本上是想到什就说什。”
那晚上说起:“那时候你跟试那枚珠子,但直不得要领,后面你很困,就没再说话打扰你,就在床旁睡着。”
“当时记得很清楚,因为你那晚好像做个什梦——”褚妄回忆,“开始皱着眉头,不过听不清你在梦里说什。”
“那晚直看着你,可大概是后半夜时候,应该是被那珠子影响,晕很久。
“等再次有意识时候想叫你,想跟你说话,却发现好像被千斤重东西压着,不像之前还能飘在房间里,那时根本不能动弹。后来听见你直叫,但句话都说不出来。”
“当时眼前片漆黑,好像什都动不,张不开口,也做不回应。那刻其实意识也说不上清醒,但模糊间有种预感,有种回到身体里感觉。”
“果然那天以后灵魂好像就回到身体,但绝大部分时间仍是点意识也没有。可能在某些时刻勉强感知到你在对说话,但五感闭塞什也听不清,也无法给出回应。”
“不过醒来也是瞬间事。”今天褚妄确说很多话,还好他现在交流已然无碍,“那时候觉得手上很暖,但当意识到‘暖’这个字时候,就忽然有意识。”
然后睁开眼,就看见张埋在自己手里、朝思暮想脸。
郁澜这才算是知道全部过程,他心疼得皱起眉头来:“那时候应该很痛苦吧。”
“还好,”褚妄语调轻松,“很值得。”
“知道你在旁边,也知道你在叫,所以才拼尽力气想要给哪怕点回应。”褚妄说这些时候语气都很轻松,就好像当时挣扎着快要窒息人不是自己样,“也不知道努力多久,但好像确是动下。”
郁澜听得入神:“对,所以就去叫医生。”
“在碰到你手指那刻就知道是你。”褚妄说。
他用朱砂碰过,在教他系领结时候贪婪抚摸过,即使意识模糊,却也在瞬间认出来。
“但什也做不,睁不眼睛也张不开嘴,甚至感觉呼吸都不是自己。所以唯能做就是不放开你,迷迷糊糊里全把力气往那上面使,还好最后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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