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绝对不否认想拥有你
决心，只是还是恢复得太慢……”他说，“可现在都不能好好地站起来，这次又要说什
才能留住你呢？”
“你不在时候就
直在想，还有什能做，可是想做好像现在都做不到。”褚妄声音里难得有些低落，说道，“你看，都抱不动你。”
郁澜终于有点急
“不是……”
郁澜声音干涩，欲言又止。
“知道，不是在逼你做决定意思。”
“就是……害怕。”褚妄擅长看清自己，也愿意坦诚，他说，“郁澜，也会怕。”
“没能醒来时候最初是不想说，那时候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醒来可能，又想每天看到你，又不想真拖着你。”
郁澜看着他背影。
上次来这里时，两人终于琢磨出来怎样才能把他灵魂体也弄到外面来，而不是只在卧室里困着。
当时褚妄好像也是飘到窗边来，无言地往下看。
“……”于是郁澜张张口，却说不出别什。
他想说自己不是在故意逃避，也没有装作视而不见。
心理活动都堪称精彩，想什都有，但大部分都在想完之后，对逐渐去到另边郁澜背影，投以惊讶但佩服眼神。
而郁澜则在这之后，陪着褚妄巡视圈，两人才起回到办公室。
等屋子里只剩他们两人，郁澜才走过去把门关好，看着坐在不远处褚妄：“你刚才，刚才……”
怎突然这样！
“要是不这做，转身刚走，各种言论就满天飞吧。”褚妄很平静地说。
“后来你提到宋斯觉，开始还好，拍卖会那次，是真没忍住。”
“就算对自己说多少遍，可想到如果你真有接受他可能，就会害怕。”
“觉得自己可能会消失也怕，担心自己醒来不记得你也怕。”
褚妄很少说这长话，他顿顿：“没想到醒来以后也还是会有。”
“不想你被太多人误解，也害怕你会就此离开。”褚妄很轻地吸口气。
明明那天回家时候是想决定，明明褚妄已经足够直白，无论是在灵魂体消失之前那晚，还是现在。
果然，郁澜听见他开口。
“在想，刚才事，差点就要没忍住，对外说‘这是老板娘’，”褚妄看着窗外，“现在回想，当时那个想法……”
他像是自嘲样笑笑：“太不成熟，不够理智，简直不像。”
“但又觉得，如果你真答应，再来次还是有可能那做。”
他怎会不知道那些人想法，也知道郁澜个人要面对什样舆论。
“可是又不在意那些。”郁澜看着他，“褚先生，你又不是不知道。”
“在意。”褚妄说得很平和，但也很笃定。
“你也是知道。”他说。
他转着轮椅到窗边，按下电动开关，整个办公室被接近夕阳光铺满，而他垂眸看着百米以下变得很小房屋和车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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