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上次他也是这缠着你,问你名字?”
褚妄觉得自己十分淡定,不屑于思考这样事。
然后问道。
郁澜总觉得空气有点凝滞,不过还是很诚实地点点头;“……差不多吧。”
“知道。”褚妄思忖之后只蹦出四个字来。
“没有就好。”郁澜觉得是不是自己多想,甚至也不太清楚,刚才自己为什要这问。
不过褚妄反应要更快些,自己先反应过来,转过头去。
……有这明显?
他其实对联脉这家外国公司没什意见。
也觉得合作这种事主打个双方共赢,没什好说。
“你都在旁边呢,怎可能发生那种事。”郁澜理所应当地说。
褚妄其实想说自己什也做不,只是个被人推来推去植物人。
然而他听见郁澜下句话是:“那到时候,你帮撑撑腰好吗?”
褚妄没想完,眼都不眨:“嗯。”
刚才那些念头又全都抛到脑后。
郁澜在说完这句话就对方就下去,没过两分钟,在下面宋斯觉没有再加价,放弃竞拍。
不知道是信郁澜话,还是有别考虑。
等对方走,郁澜都没开口,褚妄就已经从短短几句对话和表情里有自己猜测。
甚至都不是猜测,已经基本有判断。
虽然是询问,但他声音是笃定:“宋斯觉?”
拍卖结束后是觥筹交错afterparty,宾客需要从刚才大厅移步到隔壁宴会场。
已经有人上来邀请他们下去,不过郁澜又不喝酒,对全是生面孔场所毫无兴趣,因此对方提出来时,他还是拒绝。
章妍去后台走两件拍品流程,郁澜推着褚妄,
就是对那个代理人有些意见。
他于是顺着郁澜刚才视线,很快也找到刚才跟他竞价男人。
穿着身藏青色考究西服,眉眼也称得上周正。
如果是合作伙伴,那这个第印象倒是不坏。
只是……
“对,您都是从哪些地方知道是……是他?”
其实哪个地方都很明显,不过褚妄还是挑个关键说:“般不是有合作客户不会有资格上来跟你传话,加上他回国总是要有动作,你再那说,很容易就知道。”
“哦哦。”郁澜乖乖地点头,然后又抬眸看褚妄眼,“您是不是有些不高兴啊?”
他也就是突然这问,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直觉,明明现在褚妄看着表情似乎跟之前没什区别,但就是有些……不太样?
“为什要不高兴?”褚妄好像也被他话问到,微微皱起眉。
郁澜惊,没想到褚妄这敏锐:“这你也能看出来。”
“还好。”褚妄轻描淡写地开口,没说这其实挺明显。
“你不想让就不让。”他说。
“本来就不会让。”郁澜狡黠笑,“就想看他会不会真来找。”
“如果来呢?”褚妄语气听上去很平静,“你不要被他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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