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不想活着,可惜老天有眼,掉下去时候落到棵大树上,后来被山下村民救走,不过受伤很严重,直到今天才回来!”
严永安:“……”
杜梅眼眸如同淬毒毒蛇看着他:“严永安,你给下毒也就算,你还担心碍着你们路,迫不及待把推下陡崖,严永安,你看看脸上疤痕,你看看腿,
这年代很多铝制品用具,到后来证实对身体有害才被淘汰停用。
严永安这时候就能想到用重金属杀人,确厉害。
杜楚安咬牙切齿瞪着他:“严永安,你可以否认说证据,但你有本事对姐否认吗?”??
严永安不明白他这话是什意思,下刻门被推开,个身影走进来。
走进来女人拄着拐杖,走路瘸拐,严永安目光从对方脚往上移,最后落在对方脸上。
,所以他们两夫妻没有听到话。”
“捡完干柴就回去,因为住在村子里头,所以也不知道那位女同志随后失足跌下陡崖。”
是后来苏樾深去陡崖下面小村庄找人,问那天有没有人去山上砍柴才找到他。
严永安嘴唇颤抖两下:“这个确是说谎,担心如果说是坚持要去陡崖,大家会责怪,杜家也不会轻易放过,但没有杀妻子,她是不小心掉下去!”
郑副厅长没有理他,扭头看向杜楚安:“你说你之前发现严永安给你姐服用药里面下毒?”
下刻他发出声奇怪声音,那声音好像从喉咙里发出来。
那女人瘸拐走进来,目眦欲裂瞪着严永安道:“严永安,想不到们还能见面吧?”
严永安全身颤抖得好像筛子,脸上没有丝血色:“阿梅,你……还活着?”
那陡崖深八百多米,人跌下去肯定死定!
后来他请十几个农民跟他起进密林寻找,只找到些骸骨和杜梅鞋子,那些人都说杜梅尸体应该被野兽给吃掉。
杜楚安狠狠瞪着严永安:“对,姐从二月份开始生病,去严家看她,进门时候刚好撞上严永安拿药给姐服用,那药是药粉,上面有些很奇怪屑,大小跟大片头皮屑样,颜色是银白色。”
“当时奇怪,还问他那是什东西,他说是补身子,回头担心那东西对姐身体有害,就让姐偷偷藏下包药给,经过多方让人查证,才知道那些白屑是铝片。”
“知道是铝片后,从铝制品上面弄下些屑用来每天喂食兔子,兔子吃后上吐下泻,症状跟姐姐十分相似,不到十天兔子就死!”
严永安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根根,bao露:“不知道你在说什,那些药都是经过医生确认过,至于你说铝片白屑,那是无中生有,就算有,是谁告诉你铝片会吃死人?”
“现在多少人家里饭盒、锅铲和锅都是铝制品,要是铝会让人中毒话,怎不见其他人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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