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想到什,他眼睫又轻颤下。
脸上虽然还是副淡漠样子,耳根却无法抑制地红透。
“跟你们说,你们只要实话实说,保证没有人事后敢找你们麻烦!”
“女同志你说是真?”
“当然是真,对象姓温,跟那大队长是从小起长大兄弟,难道他还能眼睁睁看着被人欺负吗?”
佟雪绿说完,感觉好像有人在看自己。
她下意识扭头看向窗口,窗外阳光明媚,个人也没有。
下那颗小小红痣上。
她眼睫又长又密,眼帘垂下来时,正好盖住眼下红痣,眼皮掀起来,红痣又出现,若隐若现,让人想起冬天雪山上红梅。
屋里人听到她话,不由急起来。
“女同志,们说什都不知道也是作伪证啊?”
“那当然,你们明明看到苏秀英同志被打,你们却说不知道,你们这不是作伪证,那什才叫作伪证?现在可是法制社会,你们要是敢做违法事情,你们就等着被送去农场劳动改造!”
她摇摇头,觉得可能是自己太敏感。
温如归走出公安局,脑海里如同按重复键样,直重复着朴建义话——
“觉得她肯定对你有意思!她要是对你没意思话,怎会说出跟你处对象年多话?”
灼眼日光投在他身上,他黑压压眼睫轻轻颤抖下。
难道,她真对自己有那个意思?
“女同志啊,不是们不愿意帮苏秀英,她也是个可怜人,可们害怕啊!”
“是啊女同志,你不知道,何家可是有亲戚在公安局,要是回头他被放出来,他会不会找们麻烦?”
佟雪绿挑眉:“他亲戚是什职位?”
“也不太清楚,听说好像是个干事。”
佟雪绿嗤笑声:“个干事就让你们怕成这样?对象朋友可是这个公安局刑侦部大队长,说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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