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瑶秒都不想多待,得到答案转身就往包厢外走。
林青鸦要绕开高背椅,却被回神白思思连忙拉住:“角儿,陪您块去吧?看这个虞瑶对您敌意很重,万出门以后下黑手套麻袋给您拐走怎办!”
林青鸦眼底起点淡淡笑意:“你少看些乱七八糟电视剧。”
白思思瘪嘴。
包厢外长廊上安安静静,只隐约从门缝里溜出两个剧团歌舞团包厢内点杂音。
“抱歉,虞小姐,”她至今犹记得那个男人扶扶眼镜,从微笑里和银色眼镜框反光里透出冷漠,“唐总在逗狗。”
虞瑶:“……”
她可能才是被逗那个傻狗。
在脑内迅速回顾完自己惨痛来路,虞瑶面上硬生生绷住,她挤出个笑:“唐先生毕竟是成汤集团实权副总,公务繁忙,集团里等着他决策处理事情太多。歌舞团聚餐这种小事,就算他有时间,怎好意思让他过来呢?”
“哦,这样啊。”
虞瑶在心底恶狠狠地翻个白眼。
鬼知道唐亦现在在哪儿!
打从立下对赌协议那天开始,虞瑶就面都再没能见着唐亦。
就连之前成汤举办慈善晚会,外人都艳羡她说那是唐亦给她办,她还得捧着笑脸默认,打掉牙齿和血吞──只有她自己知道,为打通成汤集团那个晚会负责人关系,她花多少白花花票子出去!
而且花那多,找唐亦晚上,那人竟然愣是从头到尾脸都没露!
在这样黑暗里也远,像飘过半个城市上空,从无边夜色另头传回来。
窗外云蔽着月,风声清寒。
林青鸦过来时,虞瑶正拉开窗户缝隙,指间掐着根细长女士香烟,烟头上点猩红,忽闪在夜色里。
大概听见动静,虞瑶也没回头,晃晃半擎在窗外烟:“记得你不喜欢烟味。不过不好意思,烟瘾大,得请林小姐忍着点。”
林青鸦像没听见,停在窗另侧,“不用叙旧,”她声音被夜风吹得凉,“
白思思副天真模样点点头,眼神却只差把“你看信不信”几个字贴脑门上。
虞瑶忍着拿这小姑娘磨牙冲动,转向林青鸦,“林小姐,你现在方便吗?”
林青鸦起眸,淡淡望她:“?”
虞瑶:“方便话,有几句话想和你单独谈谈。”
林青鸦停两秒,“好。”
后面林青鸦宣传照出来,芳景团声势渐起,虞瑶又着急又气不过,想方设法去找唐亦。
可惜无例外被他那个滴水不漏特助给挡回来──
“唐总不在。”“唐总睡。”“唐总开会去。”“唐总……”
虞瑶百折不挠,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买通副总裁助理组个小助理,找到唐亦既不睡觉也不开会还没出门日子,她磨拳擦掌地找上门去,又被那个笑面眼镜蛇拦在外面。
虞瑶先发制人:“知道唐总刚睡起来现在就在里面,必须见他面,关于芳景团那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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