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听涛挤出声发冷笑:“谁知道那疯子发什疯?团里
“她是京剧青衣出身。”
声清清淡淡,像风里夹着雪粒凉。
白思思愣住,惊回头:“角儿,您都知道她呢?”
简听涛接话:“对,听人说她还拜过位昆曲大师学过几年昆曲,后来不知道怎转行做现代舞,虞瑶自己也没提过。”
“……”
安生苦着脸:“就是,成汤集团那位唐先生快过来。”
“知道啊,你们不是也早知道嘛?”
“还不止……”
“那还有什?”
安生支支吾吾没说出来,白思思急得快没耐性时候,旁边插进来个声音:“还是说吧。”
林青鸦又望眼戏台后,才提步往里走去。
后台气氛比她们上回来时还压抑。
白思思这种没心肺都不自觉压低声,小心凑来林青鸦身侧:“角儿,他们个个怎?”
林青鸦也不解。
正巧个孩子蔫头耷脑地从她们面前过。
愣是放那家老小跪半个钟头、自己走!”
“……”
纵是林青鸦这样性子,听完也不禁皱眉。
难得见林青鸦反应,白思思满意地转回去:“所以啊角儿,今天就算芳景人唱砸,您也千万别替他们撑腰——那种疯子估计血都是冷,半点接触没有最好!”
林青鸦没应,只好像轻叹声,视线转回窗外去。
林青鸦半垂着眼,眸子藏在细长睫下,情绪看不清。
白思思问:“虞瑶助演,然后呢?”
简听涛皱眉:“她和那个演出剧团搭是黄梅戏,唱还没到出,唐亦那个疯子把场砸。”
“啊??”
林青鸦回神,微微皱眉:“虞瑶唱腔不俗,不应该。”
安生回头,如获大赦:“大师兄。”
“老师,”简听涛也先问好林青鸦,“们团里今天刚得到消息——年前有人讨好唐亦,给他办私人戏曲专场,专程请到虞瑶助演。”
“虞瑶??”
白思思惊下,没注意林青鸦抬眸微愕,她震惊追问:“虞瑶不是跳现代舞吗?她前两年上那个舞蹈综艺红得啊,还追过那综艺呢。”
简听涛张口欲言。
白思思眼睛骤亮:“安生!”
安生被吓得激灵,受惊兔子似慌抬头。
“过来过来,”白思思把人招过来,“快跟姐姐说,你们团里怎全都副世界末日样子?”
安生挪过来,先乖乖给林青鸦做礼:“老师。”
白思思耐不住,又追问遍。
或许是为迎“贵客”,剧团今天开正门,林青鸦和白思思也是从剧场正门进来。
戏台子下依旧寥寥。剧团里唯闺门旦着戏衣戴头面,正在台上彩唱。
白思思打量过台上,“起角色是杜丽娘啊,”听过两句,她撇下嘴,“她这出《游园》比起角儿您,无论声腔身段,可都差得忒远。”
林青鸦轻眼飞过去。
白思思吐吐舌,嘀咕:“不好意思,不该跟您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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