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回身，平静望着卓亦萱：“你说完
吗？”
卓亦萱被那个眼神噎住。
顾念神色不变：“
喜欢骆修自然有
原因，不需要任何人来动摇，任何人也都动摇不——你不用白费力气。”
“……”
没有再给卓亦萱说
个字机会，顾念回身，直接拉开已经半敞门，利落转身。
“不喜欢听任何人坏话。”顾念还握着门把手，低声打断，“尤其是骆修。”
卓亦萱恼怒：“没有说他坏话，是在说事实。”
顾念：“只相信眼见为实。”
卓亦萱气得颧骨都抖：“只要他想，眼睛看到才是最会骗人。”
顾念冷淡问：“你还有别想说吗，没有就走。”
卓亦萱心里凛。
还是那个米六小姑娘，还是那张无害秀丽鹿眼翘鼻猫咪唇，但是看人眼神不知道比平常可怕多少。
像打开某个开关，然后就完全换个人似。
卓亦萱扶扶身后窗台，轻咳声避开视线：“就是提醒你句。”
“什
。”
笑声：“早听剧组里人说，你还有个男朋友是吧？跟骆修玩脚踏两条船，你是有几条命？”
“……”
顾念根本没回应卓亦萱，她也没那些心思，满脑子都在回顾昨晚生日party——
昨天她自己还没有听说或者察觉任何异常，今天卓亦萱就找上门来，那必然是今天上午刚刚传开。
而最可能滋生这种谣言，就是昨晚那个场合。
沿着长廊走几米，顾念转过拐角，抬头。
然后她僵住。
就在最多二十公分距离外，不知道
“等等！”卓亦萱不死心地喊住她，“你不相信没关系，你自己仔细回想下，当初和你第次在食堂见面，那时候你和骆修还是刚认识吧？”
顾念握着门把手紧紧。
卓亦萱声音追上来：“刚认识他就那样维护你，你觉得真正常吗？他明明就是想把你当挡箭牌！而且他那时候甚至不掩饰这个目，对你也根本不在意，不信你点感觉都没有！”
“——”
顾念握着门把手蓦地松。
“别和骆修走得太近。”
“……”
顾念没工夫理这老生常谈威胁，压下门把手就准备出门。
但双开门刚拉开极薄条缝隙，卓亦萱声音就从她身后围上来。
“认识骆修十年，他是个什样人没人比更清楚。他最会把握人心、最擅长掩藏自己，你以为你解他，实际上你对他无所知。如果你喜欢就是他表现出来样子，那你就完全被他骗到，他——”
那到底是哪个环节问题……
顾念不理不睬让卓亦萱更加恼怒，但她到底还记着几十秒前那巴掌余威。
脸色变换几回，眼见顾念似乎打定什主意转身就要离开，卓亦萱终于顾不得，连忙出声：“你等下！”
“还有事？”
顾念心揪出罪魁祸首，没耐心也没表情地回头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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