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得到
答案，秦晴皱下鼻子，又缩回去。
这副好欺负
模样让卓安可瞧见，本能地想到几年前那个还在高中女孩儿。
她心里
软，又忍不住笑着叹气：“小晴
话虽这
说，卓安可心里却想着，喝醉也好，不然今天这些事情憋在心里，真能搞出内伤。
……
半个多小时后，卓安可懵。
刚摆好盘菜还没动多少，坐她对面人已经软趴趴地伏在桌上。
——
交代完之后，卓安可转回身，就迎上秦晴望着她茫然目光。
——
“红酒？”
卓安可愣，笑：“你不会到现在都没喝过酒吧？”
“……”秦晴诚实地摇摇头。
只不过绝情这个词也提醒她自己。
卓安可想到什，懵然地抬眸：“你那条短信，是在确诊后还是……确诊前？”
秦晴眨眨眼，笑意温软，却没说话。
卓安可心里抽疼下。
她已经知道答案。
像也没错。”
秦晴笑，眉眼微弯，“不过说到底，
们也没在起过啊。”
“……”
尽管坐在自己对面人笑得明媚而漂亮，但卓安可还是忍不住心口酸胀。
——
她确实料到秦晴酒量未必太好，但也真没想到，这种真正“杯倒”就让自己这碰上。
卓安可哭笑不得，只能叫个女服务员跟自己合力把人扶下楼，提前招来代驾。
好不容易把人带上车，卓安可松口气：“还好醉以后酒品不错……”
话没等说完，后座坐她旁边人懵着眼神坐直身：“这是……哪儿啊？”
“……”卓安可要被秦晴气笑，“这是车上，送你回家啊秦大小姐。”
大学期间她视同仁，任何学生组织聚餐活动都不参加，以免开先例就后患无穷。上研究生之后，就更是心扎进图书馆。
——酒精对她来说，绝对是个盲区。
卓安可想通之后也不介意，“刚好，在这儿你就放心试试自己酒量，就算喝醉也能送你回去。”
“那就尝试下，不过会适可而止，你别想灌醉。”
“好好好，定看着你别喝醉还不行？”
——
在确诊前发那样条短信，如果是虚惊场，那就趁机断；如果是真……
如果是真，那就是“在死之前，放你余生条生路吧”。
“你怎对自己也这狠心啊，”卓安可掩饰地起身往外走，把眼底潮热感觉压下去，“……傻子。”
到门口，卓安可调整呼吸，拉开门对站在外面侍者说：“菜可以进，把红酒也醒上。”
她这样个局外人，在听当年事情都这种感觉，那当年这个当事人，又该有多绝望？
也是在这瞬，卓安可突然想起个问题——
“当初你发那条短信，有说是因为什吗？”
“没有。”秦晴坦然。
“……那从某个角度看起来还真像是你‘绝情地’甩他啊。”卓安可讪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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