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有勇气
，但秦晴话到尾音，还是有点底气不足。
毕竟她跟对方见也不过三次而已……前两次还都是被帮忙。
哦对，第
次还把人强行拖离“战场”……
这
想，秦晴愈发觉得没什劝导对方
资格。
更何况，这人看起来也实在不是个听劝。
她目光却被拿住自己卷子那两只手吸引过去。骨节分明，修长漂亮，还带着种张力感。
秦晴沮丧地低下头去，看看自己努力张开也没多大巴掌。
怎跟人比，无论身高还是手掌，都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先天残疾似？
……基因真是个令人绝望东西。
而事实上，闻煜风现在也有差不多想法。
化情绪为力量秦晴快速地低头做起题来。
……
半个小时后，秦晴从题海回归，本能地抬起头来活动下手臂。
视线不偏不倚，撞上专注地盯着她闻煜风目光。
那人正倚坐在她斜前方办公桌上，黑眸深邃漂亮。
看几眼都不舍得成这样，如果真捧到手里，还不知道要被影响到什地步去。
还是不碰好。
这样安抚着心里那头欲出笼凶兽，闻煜风脸上笑意懒散地退回去，眼底却藏着点不自知躁。
秦晴坐在那儿抿抿嘴巴，神色间有些无辜。
——
男生眼角微垂，五官依旧清俊，还带着点疏懒味道。
“好学生啊。”
闻煜风心里轻轻地坠下，种他没尝过类似遗憾情绪掠过去，但也就那下。
他垂眼，似笑非笑。
“那就好好学习，再有下次见到
，记得定……”
只是
卷子上选择填空全部有答案，而且几乎没什验算痕迹；计算类步骤简单明，直到答案得出；证明题则只有明确思路。
看起来乖巧又藏着点不安分水晶小兔子，原来在学业上厉害到多数人不能企及地步。
他抬眼，噙着点笑意：“你留师都可惜。”
听对方这样开口，秦晴也终于有点勇气把之前没能出口话说出来。
“退学不好……”
秦晴交扣平伸出去手顿，脸颊微红下。
然后她立刻收回手，跳下椅子，“你坐这儿吧。”
将要出口拒绝停住，闻煜风直身走过去，坐到椅子上，伸手拿起桌面卷子。
“……全部做完？”他顿，“半小时内？”
秦晴应声。
又来。
之前在娱乐城就感受过那种，突然疏离。
秦晴想说什，但还是不太擅长跟不熟人开启话题，所以她张张嘴，又趴回去。
面前数学卷子被翻遍，秦晴目光快速地掠过。
都是她已经自学过内容，看起来也是基础题居多，难度并不高。
余音未尽，他意味深长地看乖乖地坐在那张椅子上女孩儿眼。
……啧。
真漂亮。
可惜再可爱也是只水晶兔子，还尘不染。
他不想伸手弄脏，更怕摔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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