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老师感慨：“也是付老师您带这批学生不走运，这学校最难管
都到您手里
……不过孙主任都拿着那个闻煜风没办法，您也少上点火，少费点心就是。”
斜对面，刚坐到椅子上秦晴却是动作
呆，微微睁圆双杏眼，看向付正楠。
付正楠抬头，就被小姑娘这无辜眼神看得连怒气都凭空短三分，不由不解问道：“怎
？”
“……”
秦晴回过神来，摇摇头，慢吞吞地坐下去。
说完他又转向小林老师，“那她下午自习课就不用去，先在
这儿待节课，待会儿找套卷子，看看她情况。”
小林老师应声，“那也在旁边看看。”
提这个，付正楠脸色微沉：“小林老师先回去也行，这还有件事得先处理完。”
看清付正楠反应，小林老师怔怔，思绪转，就有点然。
“付老师，您班里那几个……又闹腾？”
“听孙主任意思，是先让她做个简单测验，看看基本功？”
“做点高测验就行，初中部分没问题。”
小林老师接话，看向秦晴，“这不月考成绩刚出来，数理化三科满分，总成绩年级第。”
“哎哟，这可不得。”
办公室其他角落里，有个女老师感叹道。
着，听见秦晴班主任话以后，才抬起头看过来，神色稍松。
“小林老师啊。”
付正楠从眼镜片后拿目光把秦晴班主任扫，“听孙主任说，今年师挖过来个好苗子……”
说着话，付正楠视线在秦晴身上顿，似乎是噎下，“……就是这个小姑娘？”
“对，就是她，秦晴。”
——
她那天“救”那个学长之前，好像听见那些人叫他名字……似乎就是这个
“……整天不务正业！”
付正楠沉着脸从手边抽沓卷子，往桌上拍，“你瞧瞧，月考卷子，怎发下去，怎交上来。昨天又是天课没露面，不知道跑什地方鬼混去！”
小林老师苦笑：“他们那些学生，只要别扰乱课堂，别打架闹事，您不管就是。”
“这能不管？都是交到手里学生。”
付正楠叹气。
付正楠却没急着表态，又问句：“用功程度怎样？”
小林老师自然知道付正楠是担心孩子被家长逼着学习，万抻得太紧再出问题，安抚地笑笑。
“不管多少作业，晚上七点多就能上床睡觉，付老师您觉着呢？”
“……”
付正楠听这话，脸上终于也露出点笑色来。他指指自己办公桌斜对面空位：“秦晴，你去那儿坐着等会吧。”
小林老师笑着点点头，伸手把秦晴扶着肩拉到前面来。
办公室里不少老师都看过来，秦晴面上微微泛点烫，她攥着指尖冲着付正楠躬身。
“付老师好。”
女孩儿声音糯软，再加上模样乖巧文静，让人不自觉地就松下心情来。
付正楠怔会儿才回过神，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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