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梁说:“白颂冤情他大概清楚,但后面事情或许是那些人怕他误事,连扶君也隐瞒他。他知道车祸真相以后,他们夫妻就决
“……”
秦楼身影停,须臾后他不忍地回眸看向宋书。
他知道这个问题定藏在宋书心底很多很多年。而同时,这也是他和宋书都不敢去查明问题。
——那件事里宋成均知道多少?他是否知道秦扶君要逼死白颂、甚至要买凶制造车祸杀害他亲生女儿宋书?
他们不敢问,因为他们怕答案是肯定。
“……”
“而且,”秦梁又说,“他们中也确实有人需要待在这个地方。”
秦楼挑眉,“哦?难道是秦扶君做那多枉法事情后,终于良心发现把自己逼疯?”
秦梁默,他抬头意味深长地看宋书眼,“不是扶君,是宋成均。”
“……!”
沉默片刻,宋书轻叹声:“知道,您不说也知道。当然不会迁怒秦楼,他原本就没有做错什。”
“那你……”
“您放心,和他之间事情不会受到这件事影响——无论对还是对他而言,都是这样。”
“……好,”秦梁点点头,垂回视线,不知道是难过还是高兴,只听着他边叹气边说,“那就好,那就好。”
轿车最终把三人载到间封闭式疗养院门内。
如果真是那样,秦楼不敢想宋书心底会有多难过——就算她早就对那个所谓父亲失望、就算她正眼不肯瞧他甚至根本不愿意承认那是她父亲,但她曾经比谁都渴望抱住宋茹玉拿胡茬蹭着女儿脸蛋男人怀抱,她曾经用麻木沉默把所有想要关爱情绪掩藏。
如果他真知道……
“他不知情。”秦梁突然开口。
就像行刑前突然得大赦,宋书有些急促地呼吸下,那些空气重新涌入肺部才让她觉得自己活过来。
她扭头看向秦梁,目光微颤。
尽管心底有所预感,但真听到时候,宋书平静心绪还是起波澜。
车内陷入沉寂。
车停到疗养院住院楼外,宋书三人下车来。往楼内走时候,宋书突然开口问:“他是疯吗?”
秦梁脚步停顿下,“精神问题,绝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意识不清、胡言乱语。”
宋书瞳孔微栗,张张口,最后还是问出来:“当年秦扶君做那件事之前,他知道多少?”
经过门口双层电子门禁和人工门禁后,他们才顺利把车开进疗养院内。
等看着疗养院内大道两旁郁葱四季青慢速地被留在身后,秦楼终于忍不住笑起来,带着嘲弄冷意。
“把他们关在这种地方,和群疯子或者精神病起,你这是在藏他们、还是在给他们个更可怕牢笼?”
今天经历过情绪上这多大起大落,秦梁看起来已经疲累而麻木。
听到秦楼嘲讽,他也只是平静道:“说,他们做错事就会有惩戒,不舍得女儿去接受审判面对刑罚,但做错事情总要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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