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秦楼抬头，同时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房间中央。
宋书推门进来，在关门前开口：“秦总，您找
？”
“嗯。”秦楼用眼神示意她把门关好。
宋书会意，将门掩住。
“怎
？”宋书走进来，停到秦楼面前，“看巧巧好像来过，她找你有什事？”
“因为你太亮。”
“？？？”
栾巧倾咬牙切齿义愤填膺：“姐当初让你照顾，你就这照顾
！？”
秦楼身影
僵。
几秒后，他眼帘微垂，“……明早八点离开公司，不要迟到。”
当天下午，总经理办公室。
秦楼坐在总经理办公桌内，听见栾巧倾话后，他没表情地抬头。
“你为什要起去？”
栾巧倾面不改色，“们Vio在欧洲另家办事处距离E国不远，刚好去做人事考察。”
秦楼想想那个距离，皱眉，“如果那叫不远，那你可以走着去E国。”
“好，那就不打扰栾部长。”
“慢走。”
“……”
等目送男人离开办公室，栾巧倾深吸口气，再次望眼照片上女孩儿戴着贝壳手链。
——或许别人不清楚秦楼对宋书有过怎样昵称，但她是跟在那两个人身边最亲近，所以她绝对不会忘。
比较繁复背景颜色模糊，只有两人举杯手在照片里格外清晰。
其中，女人白皙手腕上，挂着串淡白色小贝壳手链。
男人茫然盯许久也没看出端倪，而栾巧倾已经回过神。
“乔先生，这张照片所有电子原件和复制件全都发给，希望贵方那里没有任何保存。”
“当然，栾部长放心。”男人立即点头，“这是职业道德，们不会触碰客户高压线。”
秦楼问：“你最近有
栾巧倾眼睛瞬间亮，她应声，麻利地离开。
办公室安静片刻，秦楼抬手按下桌上座机电话。
那是直通助理办公室呼叫按钮。
“让秦情进来下。”
没会儿，办公室门被敲响。
栾巧倾：“……”
“没其他事就出去吧，还有堆工作要在出发前做完。”
栾巧倾显然不想放弃，她连忙上前，“那、那就是想去玩圈！”
“去别地方玩。”秦楼头也不抬。“别跟在们身边。”
“为什！”
也许只是巧合……但又怎会这多巧合刚好都让秦情撞上？
思索番，栾巧倾咬咬牙。她捏紧照片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栾巧倾拿起桌上电话，拨出个数字去。
“秦总和秦情去E国海外办事处拟设立计划书与考察行程表，全都发份。”
“……”
——
“还有，之前托你们查2010年8月份秦情行踪，请你们继续查下去。”
“哎？您刚刚不是说……”
“改注意。”
“好。”男人无奈点头。
“乔先生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回去——不好意思，这还有些急事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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