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选择是宋书在Jerry乔站在电梯里那短短几秒内临时起意并迅速构想出来,秦楼都忍不住玩笑:“你可能比更适合公司总经理位置。”
“怎会?金融方面除去法律向外窍不通。”宋书这刻眼神格外无辜。
秦楼点头,“但你心狠程度,和那帮老狐狸似乎没什区别。”
宋书顿,“你好像最不喜欢这些勾心斗角。”
秦楼头都没抬,理直气壮,“双标。”
他最后那层自保护,就这样被她亲手撕扯下来。
宋书知道他最想听到是什。
她平缓下呼吸后,抱着秦楼安静地开口:“从今天起,任何计划都会主动告诉你,不会再对你有丁点隐瞒,秦楼。”
所以请他不必再害怕,不必再急于把自己切都撕扯开来给她看。
秦楼大约是听懂她没有说出口话。他抱紧宋书,低下头,“好,这是你说。”
长发里。
半晌他才低低地叹,似笑非笑。
“小蚌壳,现在是不是变得更幼稚更疯子?真奇怪,明明这些年以为自己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怎你回来以后就好像给扒掉最外面层壳,都不知道里面自己这懦弱,好像随时都要碎。”
秦楼说完这句话时已经调整好情绪,他准备直身站回去,却突然被身前宋书抱住,没让他退开。
然后秦楼听见耳边人轻吸口气,努力撑着话音里带点哽咽笑。
“以为你会讨厌这样做。”
“……”听见这句,秦楼终于忍不住回眸看她,皱着眉,“你在说什梦话。”“?”
“家小蚌壳永远是,不管蚌壳芯儿里产是白珍珠还是黑珍珠,都是小蚌壳,连壳带人端到床上或者锅里还来不及——怎可能讨厌?”
“……”
宋书沉默数秒,忍无可忍。
“嗯。”宋书向后轻退身,仰起头来淡淡地笑看着他,“那现在,秦总想听听会怎‘利用’你吗。”
秦楼怔,随即哑然失笑。
“说吧。”
“…………”
除秦楼和宋书以外,没人知道他们那天回到总经理办公室后拟定下怎样个远超出预期大胆计划。
“才没有,你以前就是这样。说是蚌壳,明明你才更像——永远都装作副凶悍没人可以接近、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模样,但是里面你明明直都是那个六七岁无力小孩儿,从来就没长大过。”
宋书再次缓下有些发哽呼吸。
——但是那也是他原本在她面前都不肯放下最后层保护壳。
那层壳子是连着血肉筋骨,死死地贴合着每寸皮肤生长,剥点下来都是入肉刻骨疼。
然后她离开带来绝望终于敲碎他最后那层防护——他无比恐慌地把那层壳子撕掉、把自己切摊开在她眼前,以求和她再无隐瞒,以求用自己血肉模糊来挽留她,以求再也不必面对她无声无息离开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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