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楼也笑。
“你疯子。”
他枕在女孩儿颈旁,低下声像喃喃样。
“要求是,把疯子给你。”
“……什?”
“疯子切你都可以拿走,条件是包括他自己。”
“……”
“这点,其实你也知道吧?”
宋书盯着电脑界面安静片刻,无声地勾起唇角。
“以前知道过。现在……也知道你还是那疯子。”
秦楼想想,“其实不样。”
“……”宋书回眸,“哪里不样?”
宋书突然听见耳边有人低低地笑声,她敲键盘手指停顿下,眼帘微扫下来,“你笑什?”
“笑你刚刚说话。”
“……你反射弧绕地球圈回来吗?”
“之前还在思考报表里问题,这个问题没经思考就被临时存储。刚刚大脑才重新把它拿出来。”
“……”
也刚好,你每天在23层陪——可以哪都不去。”
宋书无奈地瞥向他。
第三次将目光重新落回面前电脑时,宋书犹豫下。
她把屏幕上东西盯两秒,扭回头,看着秦楼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问:“这台电脑可是Vio电子信息库核心管理权限,你就这放心把它交给?”
秦楼埋在她长发间,连着几天被三季度报表折磨得厉害,此时好不容易坐下来休息,他倦意十足,声音懒散沙哑地问:“有什好不放心。”
“怎不说话?”
“说什。”
“你想说什都可以。”
宋书顿,几秒后她又想笑又想哭地垂下眼,最后她没笑也没哭,只放开电脑,回抱住自己身旁人。
“疯……子。”
“以前,疯子对洋娃娃没什要求,现在不样。”
“那现在,你有什要求?”
秦楼没说话,把宋书抱进怀里。
宋书会意,无奈地笑,“要求就是把换给你?”
秦楼摇头。
这种神奇言论,宋书在十年前高中那时候秦楼身上就接触过许多遍,此时也不觉着奇怪,听他跟自己继续扯——
“然后呢。”
秦楼又笑声。
他仰起头,“不要说是个电子信息库最高管理权限,就算是整个Vio和其他全部身家产业——你想要话,只要开口,就全部给你。”
秦楼顿。
“毕竟,理论上来说,和秦氏是有仇有怨?”“什仇什怨?”秦楼在她长发间蹭蹭,仰起头,露出张困得睁不开眼帅脸,“仇怨很深吗?那把他们总经理兼董事长秦楼赔给你,肉偿那种,随便你怎玩。”
说完,他又困着眼埋回去。
宋书僵住几秒,面无表情地转回头,什话也没说,表情平静地继续工作。
——但是点点泛起红耳廓把她出卖。
偌大空旷23层里安静两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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