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慢慢停住,但仍遮着眼,不肯放手下来,“那你不要这样喊。”
秦楼皱眉,“为什?”
“再这样下去,真要以为自己是什贝壳类生物……”宋书垂下手,她起身拉开沙发前大理石桌柜子,从里面拿出只盒子。
然后她把盒子打开,里面露出许多串样式不同小贝壳手链。
宋书微仰起头,脸颊上被酒意醺得嫣红,她木着脸儿把盒子塞给愣住秦楼。
“晚上从C市赶回来,刚下飞机就听说楚向彬带你赴酒局。”秦楼开口,声音倦懒沙哑,他伸手拽松胸前领带,皱着眉里透出点戾气,“好不容易才赶到,还差点被人截胡。”
宋书艰难地开始捋自己残存酒醉后意识,“那楚组长已经回去?”
“嗯。”秦楼起身,中间想起什,皱着眉沉着声,“不许提他。”
宋书揉着昏沉额头,“他又没——呜——”
宋书被起身来男人压进沙发里,用力地吻好会儿才被放开。秦楼闷着声倚在她颈旁,“以后不准跟别男人单独出去喝酒——明明不会喝,再醉成这样被别男人占便宜怎办?你是想被做成酒酿蚌壳吗?”
有修葺隔断围墙,而是以书架或者展示架代替作为空间隔断。
进门以后,秦楼抱着宋书,把人在门口玄关矮凳上放下。
他自己则蹲下身,帮她脱掉脚上鞋子,换上拖鞋。
然后秦楼将宋书重新抱起来,送到平层内离着玄关很近沙发上。
被这样车上车下楼上楼下地折腾几回,再深醉意和睡意也被晃散掉大半。
“你看,之前每次去个城市,看到这种手链就……总是忍不住买回来……”
秦楼怔怔接过。
拿着那个盒子僵几十秒后,他微垂下眼,哑声笑起来,“其实你还没醒酒呢,对吧,小蚌壳。”
不然,她藏得那好,
宋书在“酒酿蚌壳”这个词上噎下。
或许是酒精作祟,叫人总是很难控制情绪,几秒后她就不禁抬手,微遮住眼轻声笑起来。
“……笑什?”秦楼抬起头,就见女孩儿勾着艳红唇角,脸颊也泛着粉。
他墨黑眸子里情绪再次沉浮起来,最后还是没能按捺住,秦楼又凑过去在宋书唇角上不轻不重咬下。
然后他微抬起头,皱眉忍着郁结晚上嫉妒,“不许笑,小蚌壳。”
不知过多久,等宋书倚在沙发角内慢慢从沉睡里醒过来时候,头晕着不知道自己这会儿身在何处,然后刚动动腿,她就感觉到无法移动艰难。
宋书低下头去——
沙发旁亮起来落地灯光线下,身西装衬衫长裤男人就坐在沙发下地毯上,半抱半枕着她腿,合眼睡着。
宋书醒来动作将秦楼也带醒,两人个低头个抬头,茫然地对视几秒,才各自艰难地找回神智。
宋书环顾身周,“你和怎……在这儿?记得……你不是今天下午,要到C市出差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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