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此时,宋书很清楚安行云问自己任何问题都和八卦没有任何关系——安行云就像是她没有血缘关系长辈,只是单纯地关心她事情。对于这样长辈,宋书自然不能欺瞒,“安姨,和余起笙只是同学和朋友关系,最多便是感念余叔家对救助和照顾,除此之外没有别。”
“余起笙是个好孩子,他不可以?”
“不是好不好问题。”宋书手里锡兰红茶到最后工序,她动作愈发缓慢起来,声音压得轻且低,“只是余起笙并不适合,也不适合他。而且……这件事在前,其他任何事情都不想去考虑。”
安行云抬头,淡淡望她眼,“到真希望你视同仁,对谁都这不考虑——可你做得到吗?”
“……”
“是。”
“这件事瞒得严实,在别人面前不要提,秦楼也不行。”
“……”宋书眨眨眼,“好。”
安行云眼神里结冰温度微微融化下来,“那公司里传闻说你和他是未婚夫妻,这是真吗?”
“……”
“不是说不让你进来冒险吗,你怎就是不听?”
那声音轻得像错觉似,飘忽地在宋书耳边掠过去,快得抓都抓不住。
宋书像是怔住,在垂眼望着红茶杯那个动作里停很久,她才轻轻地眨眨眼。
“安姨。”
“……”
“真做得到话,秦楼怎回事,你们今天晚上在办公室单独待那段时间,又算怎回事
宋书无奈垂眼。
安行云和她母亲白颂当年是同个大学出来。她们明面上并不在同个专业,但是两人因为是次课余学生活动结识,后来逐渐相知相熟,成至交好友。当年安行云进入秦氏,背后也有白颂不少努力和劝说。
两人性格使然,都是那种独立又在某方面格外坚韧甚至是倔强。
在安行云进入秦氏以后,两人因为分属不同,再加上各自身处两个派系又恰好有些竞争和嫌隙,所以在所有人看来,这两个人都是没有任何联系——也是因为这样,当年公司里所有和白颂相关心腹、下属全部被清理、牵连,唯独这位白颂真正生至交被忽略过去,得以在公司里直至今。
而当年那件祸事里,如果不是安行云及时得到消息通知余云涛救助宋书,那宋书大概也没有机会重新站在这里。
“还以为你没认出呢。”
安行云沉默几秒,抬起目光,视线描摹过眼前已经完全脱去当年孩子模样而成长起来人。
她再次叹声气,“是啊,变化很大,大得都快认不出……这些年,你都是自己个人生活?”
宋书将手里那杯加过两次肉桂红茶倒进废弃池里,边重新取茶粉,边低声开口:“安姨不用替难过,过得挺好。余叔家对很照顾。”
“余云涛啊,差点把他忘。”安行云动作幅度很轻地点点头,“他儿子,就是公司传言里那个隽升律所余起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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