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很轻很轻声音从背对着秦楼女人那儿响起。
轻得像是错觉。
宋书捏着手里手机,藏在他看不见地方,指尖压得惨白,而脸上同样没有血色。
她已经不能再失去任何人。
在把当年那桩案件里每个台前幕后人抓出来前,她死也要以秦情身份死。
秦楼:“你说。”
“今天天台上监控既然是您私人所有,请您不要外传。”
“好,那问题呢。”
“秦总有调查过吗?”
秦楼想都没想,“没有,因为不需要。”
“确实很巧。”宋书表情淡定。“那天本来想去天台透气,不过误入23层。但是停留时间很短,秦总查电梯监控应该查得到。”
秦楼轻眯起眼。
几秒后他笑起来,“知道,无论现在问些什,你都会矢口否认——包括刚刚天台上发生事情,对吧?可你就不怕,定要拿自己来逼你承认?”
“……”
宋书垂眼,点无奈情绪从她眼底飞快地掠过去。
草地。
“秦总,时间不早,送你回楼下休息。”
秦楼抬眼,“你怎知道住在楼下?”
宋书接得很平稳,“人事部在带入职时,已经向介绍过各楼层部门分布情况。”
“……反应不错。”
沙发上秦楼回神,蓦地起身,“你说什?”
“……没什,秦总听错。时间已经很晚,先回去。”说完,宋书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电梯里监控录像需要删掉吗?”
“不必劳烦秦总。”
“你要怎做
宋书心里动。
……看来,已经有人按捺不住。
“多谢秦总,那先回去。”
“连这个问题都问,你还是不肯直接承认。”秦楼皱眉,“你不信任身边人?还是你觉得你在做什事情会牵连到?你知道,不怕除失去你以外任何——”
“但怕。”
秦楼盯着她表情看两秒,笑得更加欢愉:“啊,你不怕。因为你知道现在无论你怎辩解,都已经认定你定是她。”
宋书:“……”
秦楼向前弯腰,手肘撑在膝盖上,他仰头看着她,笑得恣肆而得意:“怎样,现在蚌壳语翻译技能是不是还是满分?”
宋书:“…………”
宋书装作没听到那个奇奇怪怪词,“秦总怎想都可以,没关系。只是有件事和个问题要拜托秦总。”
秦楼低眼笑声,起身。
两人乘电梯到达23层,宋书没有异议地跟着秦楼往里走。
“开灯。”秦楼叫亮23层内灯光,然后走到那套柔软真皮沙发前,他坐下去。长腿懒洋洋地搭在地毯上,上身则倚进沙发靠背里。
他仰望着宋书,拍拍沙发扶手。
“有件事很奇怪,前几天,明明自己个人在家里喝醉酒,但是醒来以后却在这里看到个很小女人手印——哦,对,就是你来入职那天,是不是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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