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任这疯子独自疯
几年，有些想法连她
时都捉摸不透。
宋书正艰难地调动着惊魂甫定
理智竭力做出判断和思考时候，她看见眼前上方，秦楼不满地开口：
“问
怎
做。”
“？”
“问，要怎做来‘杀’你。”
秦楼突然支起身，然后伸手扣住身下咳得鬓发缭乱女人下颌和颈。
宋书微怔，边压着低咳边侧回目光：“秦——咳咳——秦楼？”
“想‘杀’你。”
秦楼低下漆黑眼，没有任何征兆，他这样说。
宋书理智大约还没有从方才惊魂里镇定回来，此时全凭本能反应，“不行。”
“……”
听见宋书明显带上哭腔声音。秦楼笑停顿住。几秒后，秦楼慢慢转过身，看向站在天台空中花园前女人。
背后23层高楼下寒风猎猎。
秦楼缓缓蹲下身，然后伸出手臂。
“过来。”
住》。”
“……”
宋书不安地攥紧手，秦楼此时情绪状态太过平静，这平静比发疯更叫她不安，她艰涩地张口：
“好，记得，今晚回去就听。现在你先从上面下来，到天台里面来。”
“到那里面……做什呢？”秦楼突然笑起来，他撑着那台子，笑得前仰后合，在这23层高楼边缘摇摇欲坠。
“……”
考虑到身后不远处就是天台尽头，宋书已经决定在离开这里之前对这个人百依百顺，“你要怎做——”
话没说完，疯子嘴角勾起得逞笑。
“这样。”
随着话音起落下，是个炙烈
“为什？”
“那样犯法。”
“……”秦楼眼神动动。几秒后他勾勾嘴角，“那也想。”
宋书微皱起眉。
她能感觉得到秦楼钳制住她下颌和颈手完全没有用力，是连伤到她都不敢力道，但秦楼眼神和表情看起来又不像在开玩笑。
宋书这次想都不敢再想，她快步跑过去，紧攥住那只手，然后狠狠地把人向自己方向拉。
“砰。”
声闷响后，两人起从空处扑进柔软人工草地。
宋书垫在下，仰面被摔上来男人完全压住。她方才呛几口凉风，到现在真正地放松下来，终于压不住咳嗽声。宋书转过头，顾不得把压在身上男人推开，已经先咳得撕心裂肺。
秦楼埋在她另侧颈窝和长发间，听着耳边脉搏跳动和急剧咳嗽呼吸声，生命力量在这刻那样鲜活动人。没有什比这更好地证明她存在。
只是那笑声逐渐嘶哑、阴沉，到最后再次开口时已经犹如从胸腔里硬生生撕出来痛：“反正锁都已经不见，还到那里面做什呢？还不如……”
他撑着高台，慢慢站起身。
背对着宋书，俯瞰着脚下灯火如流，秦楼嘴角咧开无声笑。
“秦楼！”
宋书声音终于也歇斯底里。她手指都按不住地颤栗，几次想上前却生怕不小心逼得那人做出更危险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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