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另端,久久没有声响。
顾启洲冲呦呦笑笑,他张开手:
“笔给吧,爸爸知道该写什。”
“刚刚说这些,其实也不是亲眼见到,大部分都是别人转述。”
“没有亲眼看到,可惜。”
这声“可惜”,宛如记重拳,重重落在顾启洲心上。
呦呦模模糊糊听出话里丝微妙情绪,她声音也跟着轻柔起来:
“不可惜,爸爸以前也这样,知错能改就不可惜。”
泪都快笑出来。
可顾启洲却愣在原地。
……他怎会知道?
……那天,明明谁都没有来。
呦呦:“虽然很好笑,可是爸爸摔下去会不会很疼啊?当时有摔伤吗?”
电话那头沉默。
忽然,顾启洲开口道:
“那个人转述得不对,东张西望地从舞台上摔下去,不是因为紧张。”
“是在找您。”
空气凝固瞬间。
顾鸿钧:“应该没受伤,当时并不在场,也是事后看老师寄给录像才知道。”
顾启洲这才渐渐回过神来。
刚刚呦呦和顾鸿钧问答之中,其实又很多事情,他原本都不该知道。
因为那个时候,明明是公司告诉发展阶段,有时他睡觉前顾鸿钧在南半球,睡醒之后他又飞去北半球,他电话也从来没有打通过。
顾鸿钧仿佛知道顾启洲在想什,他像是在和呦呦说话,又想是在对其他人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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