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老师教
算算数会辞职，但是哥哥你没有哎！要是你不骂，你就更好啦！”
呦呦鼓励似地，冲他比
个大拇指。
沈寂川：“……”
……就这？就这
稚嫩
嗓音轻轻，却仿佛重重锤子敲打在他心上。
他这
生，还从来没有被人用“最好”这种词肯定过。
哪怕他上世就成就斐然，但成年人世界永远是山更比山高，站在更高位置，就会看到座座无法翻越山。
哪怕他已经是别人眼中那座山，但他内心深处，也从来没有认可过自己。
只有眼前这个小姑娘会这样坚定而真挚地告诉他。
呦呦副考50分学渣听见95学霸说自己考差崩溃。
“哥哥你不能说自己没用，你特别有用，你很厉害呜呜呜……”
“你误会……”
谁都猜不到呦呦脑回路是怎
长，沈寂川那点低落心情又被她奇妙思路搅合没，只能耐心跟她解释他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觉得……”沈寂川顿顿，似乎有些迟疑，但最后还是开口道，“应该说对不起人是，如果是雍泽在，你会更安全。”
他莫名起来地看向哭起来呦呦。
“……你怎？”
被吓到？
刚刚掉进去都没哭，反射弧这慢吗？
呦呦泪眼汪汪地委屈道：“哥哥你说没用！”
小手替他拍掉身上草屑，随后张开双臂轻轻环住他脖子，奶声奶气地道歉：
“哥哥对不起，呦呦以后定乖乖听话，不给哥哥添麻烦……”
原本是很暖心体贴话，然而听在沈寂川耳中，却令他眸光黯淡。
“……不是呦呦不听话，是太没用。”
那栅栏并不高，即便是对于小孩子而言，也不是高不可攀。
——你不比任何人差。
即便是小孩子天真话语，那种坚信无疑肯定，也有着打动人心力量。
沈寂川觉得鼻尖酸，嗓音紧绷：
“……那你说，哪里好？”
呦呦没想到他会反问，认真地想好久才说：
呦呦愣愣，好像不明白他为什要提起雍泽哥哥。
她像个小大人样，轻轻拍着他肩膀道：
“雍泽哥哥虽然确实很厉害，可是哥哥你是数学小天才哎！你已经好厉害好厉害啦！”
“虽然呦呦不知道，你还想要多厉害，可是呦呦觉得——”
“你已经是最好最好哥哥啦！”
沈寂川：？？？
“你都好厉害好厉害，你还说自己没用，那岂不是更没用啦……”
呦呦没听懂他意思，以为他在讽刺她爬半天爬不出来，可把她委屈坏。
沈寂川无奈道：“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
如果他双腿健全，他只需要用两只手，就能轻轻松松将呦呦捞出来，根本不会折腾那久。
但他不是。
如果是雍泽在，他定能保护好……
“呜哇——”
沈寂川还沉浸在低落心情中，忽然就被呦呦哭声吓得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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