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天真烂漫地替她解释：
“小姨是来还钱
！”
郁清：
郁澜奇怪看她
眼：“到饭点
你还不走？等着吃饭？”
郁清笑容僵。
“澜澜你说什
呢，吃顿饭而已嘛，确实也好久没见……”
“没见是因为不缺钱。”郁澜对自家亲戚很解，上门十有八九是打秋风，“最近
家手头也不宽裕，回去吧。”
郁清被她当着这多孩子面拆穿，面子有点过不去。
“你们在干什？”
打断顾妙妙单方面疯狂轰炸，是刚从美容院回来郁澜。
她取下墨镜，看着曲离离微微蹙眉。
“你妈也来？”
大约是顾妙妙给攻击太猛，这句话都让曲离离仿佛觉得在被骂。
“你有什话就赶紧说，打狂犬疫苗，不会怕你。”
“……”
曲离离看上去要气疯。
沈寂川和丁尧也惊呆。
呦呦被堵着耳朵，不知道她姐姐说什，反正就见曲离离涨红脸，想要撒泼骂脏话，又似乎碍于丁尧在场而忍住。
来答：“她、她要吃绵绵！”
顾妙妙：“？你是消化系统和嘴长反吗？到别人家里满嘴喷什玩意儿呢？”
“哈？”
曲离离瞪大眼看着眼前六岁小朋友，不明白她哪里来这多词汇。
她是见过满口脏话小学生，但小学生翻来覆去骂人也就那几句，还没见过骂人这千回百转。
“姐，你怎这想……”
呦呦已经习惯她小姨上门这套流程，听她说不是借钱，呦呦抢答：
“知道知道！知道小姨来干嘛！”
小姑娘眼神单纯，令郁清很是放心，于是她语气温柔道：
“还是呦呦懂，知道是来看看……”
“不过年不过节来家里干什？”
郁澜嘟囔句，又扫眼刘海还没干曲离离。
“你这……虽然青春期长痘，也别自,bao自弃，出门还是收拾下啊。”
曲离离：……谁自,bao自弃！还不是你家孩子泼水！
“姐回来啦？”大厅郁清听见门开关声音，扬起笑脸迎上，“刚刚还跟姐夫说都快到饭点你怎还没回来……”
不过就算丁尧不在，她除没营养脏话之外，也说不出什逻辑清晰反驳之语。
丁尧小声问：“……她直这样？”
沈寂川点点头：“直这样。”
六岁小朋友就有这样语言能力，这是个天才吧。
……不过祖安天才好像也不是什好拿出去炫耀头衔。
“妈教去别人家里要有礼貌，别人家东西不要动，别人家孩子不要欺负，现在才知道，不是每个人都有妈妈。”
曲离离气疯：“你敢骂妈？你才没妈！”
顾妙妙丝毫不惧，顺便把小提琴丢给沈寂川，堵上呦呦耳朵。
“是没妈，但比你有教养，至少不会在外面讨人嫌然后送妈上门给人骂，然后跳脚装个大孝子指责别人。”
曲离离：“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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