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排葱翠枝叶间,雪白栀子含苞欲绽。
“当初怎说?”
宋晚栀处于种被完全掌控惊慌里,但江肆话或者文身上微灼似温度还是勾回那段沉没回忆。
[你是敢文身,不管刺在哪儿,定每天亲过它遍,寸都不落。]
宋晚栀吓得眼睫颤:“你,你敢。”
她抬腿就想抵开。
凌厉颌线绷得厉害。宋晚栀挣扎心思被她自心虚地按,她不安地边被迫参观这个房间从玄关到卧室陌生格局,边试图解释:“觉得你那天说对,这是,这是那个,种告白形式——呜!”
没来得及说完。
宋晚栀被放上卧室低矮松软长床。
几米外阳光晃眼,隔着玻璃门阳台上,排绿叶白苞栀子花。
江肆自上地俯着她,眸子比外太阳晒着枝叶底阴翳还漆黑深沉,像能吞人。
江肆单手接住,气得哑笑:“行,栀子就好好看着,到底敢不敢。”
“——!”
夏日蝉鸣总是聒噪,仿佛能遮盖过太阳底切。
穿室风吹过拂动裙,吹得日光摇曳。
风最后掠上阳台。
“再给你句话机会。”江肆低望着她。
宋晚栀嗅着空气中隐隐栀子香,出,闻言她意识地从阳台上转回来:“栀子花受不住夏季强光,不搬进——”
话声未落,江肆吻来。
被扣压裙尾也被拂起,红色荆棘文身再次在光攀上雪白。
江肆迫着她折起腿,同时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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