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就出结果,判定为当防卫,无须单独立案。
转眼夏日又将至,江肆伤也彻底痊愈,只剩道两三公分疤痕。
宋晚栀脸皮至今也还是薄得没什“长进”,但唯独在这条疤上,她从不避讳,在江肆住院出院之后,每隔几天,她就会色特别严肃地把江肆弄到某个没人地方,掀起衣服给她看看疤痕愈合状况。
江肆依着本性,自是不会放过这样调戏机会,但是从中间某次就再也没敢——那天玩笑地说她亲它,心理上定愈合得更快,原本江肆说完就等着看小朋友脸红,实上栀子也确实脸红,但红成那样,她也竟真就攥着上衣吻那疤痕。
结果就是那天江副主席差从学校窗户跳出,脸都青才当原则地只把女孩气闷地压在角落里亲好久,并且在那之后再
“你知道遇到过所人加起来,做过最不知羞耻情里,前三件都——”
“都是做?”江肆懒洋洋抢答,后朝宋晚栀勾起个松散笑,“那怎行,在栀子花期里怎也占满前十。”
宋晚栀:“…………”
自信,你能占百。
“再不照做,就只好自动手。”江肆似笑非笑地提醒。
“别动,”江肆懒撩起眼,“上来。”
宋晚栀懵:“上哪?”
江肆失笑:“床或者?”
“?”宋晚栀:“!”
宋晚栀几乎第秒就想跳病床,后转身向反方向跑掉。
泽手铐,停片刻,淡淡笑:“不担心。因为比起之前,现在再坏结果都能接受。”
宋晚栀握着水杯手滞住。
江肆却像说不是自,松懒着笑撩回眼:“是关进,栀子能等多久?你给个年限,定努力改造——”
“!”
宋晚栀想都没想,放水杯就气恼至极地扑上捂住那张可恨嘴。
“!”
那天中午阳光明媚灿烂,洒满病房。
护士推门进来时,刚迈出步,就看见单人病房中间,穿着身条纹病号服男生懒散地靠在支起病床前。红透脸颊跨.坐在病床中间女孩小心翼翼地扶着肩,手指将病号服攥得很紧,女孩长发垂在身后,被男生没被束缚那只手全拢着,迫着她后颈微仰起来,吻得克制又难耐。
·
江肆出院那天,公安局配合做调查讯问。
江肆却不紧不慢地出声:“难道等拉你?也可以,就是旦扯到伤口,嗯。”
“……”
某人威胁得理直气壮。
宋晚栀慢慢红脸颊,但还试图想唤起良知:“江肆。”
“嗯。”
还怕压着腹部刀伤,另只纤细胳膊艰难地撑在江肆身旁病床上。
“你再胡说,”宋晚栀被气得脸儿都发白,“就,就……”
就半天,小姑娘也没想好怎吓唬。
还是江肆半低眼,嗓音微哑地笑起来,那双长长微微翘起眼睫毛好像都扑蹭到宋晚栀手掌边上。
宋晚栀被笑得莫名脸烫,停几秒,她讪讪地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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