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深秋将至,白日也变得短暂。
办公间指针才过五不久,窗外天色已经擦黑。
宋晚栀慢慢坐直,轻轻活动下身。
江肆在半下午帮她做
宋晚栀路过拐角,差点被格子间隔板绊下,她慌慌张张扶着隔板站稳,跟被自己吓到格子间师兄点道歉,然后抬就对上前面落过那双似笑非笑黑眸。
那看她两秒,放下凳子:“哦,说是这个原因,栀子。”
几束目光落身,宋晚栀红透脸颊,磕磕绊绊:“应,应该不是。”
“晚栀妹可得防备着点,”悄笑起哄,“男啊,嫂子就忘妹妹,是吧肆哥?”
“胡说,”江肆懒洋洋靠着窗台笑,“最疼妹妹。”
“这是罪证,”江肆松回口罩,懒散又骚气笑,“给罪魁祸首留着,做提醒。”
“……”
宋晚栀决定还是不理他。
半周下轻车熟路,不用江肆领,她自己就抱起旁边备用凳子,要往江肆那个靠窗位置走。
只是刚走出去两步,宋晚栀手里就轻。
“怎不看,”江肆咬着唇角笑,“这伤还伤眼?”
宋晚栀:“……”
“给哥哥咬成这样,嫂子是不是特别过分?”
宋晚栀:“…………”
这个简直,无耻之尤!
“靠哈哈哈哈……”
见江肆摘口罩,停歇片刻,研究生办公间里顿时片沸腾欢声笑语。
“就说今天怎还骚兮兮戴口罩,原是伤,还在嘴上!”
“啧啧,江肆也今天?”
“这到底是哪路仙女下凡收这个间祸害,好想看看本尊啊。”
“噫。妹快问问他,要是和嫂子同时落进水里,哥先救谁?”
“……”
视线尽。
站在窗前江肆眼里笑意忽淡。他似乎想到,眸子微郁半阖下去。
“栀子,”停两秒,江肆轻叩桌面,“过‘上课’。”
凳子被某迈着长腿路过时顺手拎走,声音还懒洋洋往后坠:“还不谢谢哥哥?”
“…谢谢。”
宋晚栀气恼又认命轻答声,跟上去。
靠门研究生师兄表情古怪下,扭过打趣:“肆哥,就这凳子不舍得让搬妹控属性,肆嫂不会就是吃妹妹醋才咬吧?”
“!”
宋晚栀又气又恼又脸红又心虚,最后还是趁江肆逗完她直回身时候,她抬眼瞄下他唇角。
那伤就在他下唇偏近唇角位置,比他唇色更深几分,宋晚栀瞧着总觉得这伤口比昨晚分时候还要厉害点,看起很疼样子。
宋晚栀不安攥紧背包带,犹豫着问:“不然,还是去校医院看看吧?”
“不去。”
“?”
“别指望,看江肆护食那模样,他绝对个字不会透漏。”
“……”
打趣声里,江肆这个当事正主和唯受害不以意拽着口罩,似笑非笑半垂着眼站在原,看不出半点不自在。
宋晚栀却几乎要脸烫到自燃。
于是女孩回过神,第时间就视线心虚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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